說完還打了個冷顫。
賀景風瞪他,“舅舅才不會親大塊頭叔叔。”
如果蘇然在這,一定會揍他一頓,再送他一句:長的不夠美就算了,還想的那么美。
路上,蘇然慢悠悠的坐在驢背上,朱明禮坐著他大舅林大壯的牛車先到鎮上。
黃嬸一家對他是真的疼愛,專車接送。明明可以坐林伯的車,林大壯非要送他。
巳時到了鎮上,朱明禮在鎮上換了馬車,林大壯也掉頭回了臨山村。
蘇然好奇坐馬車和牛車的區別,就讓大黑跟著馬車走。
馬車雖然還是有點顛,但比牛車穩,也比牛車快很多。
坐了一段路蘇然就下了馬車,還是覺得騎驢去比較舒服,雖然太陽曬了點,但有風,比坐馬車舒服。
去祁縣的路就一條大道,大黑跑的快了點,朱明禮遠遠的落在后面。
蘇然前面出現一輛馬車,拍了拍大黑,“超過前面馬車。”
“兒啊”大黑大嚎一聲,它有點興奮。
沈修辭坐在馬車里,馬車外面傳來一聲獨特的叫聲,看著書的手頓了下。
這種特別的叫聲他聽過,且記憶深刻。
就在不久前,他被人刺殺,眼看因為傷的太重,連路都難走的時候,出現了一頭驢,那驢的叫聲就是這樣獨特。
沈修辭放下書,掀開馬車上的窗簾,就看到一少年騎著一頭驢,從旁而過。
“是他”沈修辭低語,視線一直看向少年離去的背影。
驢是那頭驢,人竟然是之前在君越樓,他觀察過的那位他覺得有點不羈的少年。
難怪他總覺得救他的人,聲音那么耳熟。
沈修辭從馬車右側抽屜里拿出一個小瓷瓶,眸子盯著手上的小瓷瓶。
瓶子很普通,不普通的是里面的藥粉,就算是他沈家的財力,也不是想買就能隨便買到的。
這種上好的金瘡藥大多掌握在大齊有權有勢的手中,且是少數人手中。
沈家一年也就只得那么一瓶,而少年卻隨手送了他一瓶。
“呵……”沈修辭輕笑出聲,看來用錢還救命之恩這個人情是不行了,畢竟能拿的出這藥的都是不缺錢的。
沈修辭將瓷瓶放回原位,拿起案桌的書,繼續看了起來。
從臨山鎮到祁縣的路程不算遠,一個時辰不到蘇然就到了祁縣。這路程跟臨山村到臨山鎮差不多,只不過臨山鎮到祁縣的路比較寬敞好走。
看了看頭頂的太陽,眼下是正午,朱明禮的馬車還在后面。蘇然走到離著縣城門口幾十米遠的茶攤。
“公子請坐。”茶攤的一位老者迎了上來,爽朗禮貌的開口。
“老伯來壺茶,”蘇然坐到一張空桌位,她也確實可渴了。
老者笑容燦爛,“公子喝什么茶?”
蘇然愣了下,小茶攤還可以點茶的?挑了挑眉,道:“既然這樣,老伯,就拿你們的招牌好了。”
“好咧,馬上來。”
蘇然笑笑,掃了一眼小小的茶攤,人到是挺多,心道,生意到是不錯,就是不知道茶怎么樣。
“公子,您的茶。”老者聲音爽朗,端著小茶壺和一個空杯子放到桌上。
“老朽這里有粗茶,黑茶和這白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