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出那個又字的,伸手拍了下大黑的腦袋,“上次跟我姐姐他們來的時候,別跟我說你是被抬下船的。”
蕭雷跟在后面,臉上面無表情,只是看向大黑的眼神有些不對。
感情這驢進入船艙之后沒多久就不暈船了,他竟然給這驢“端茶倒水”伺候了小半個時辰。
難怪他之前看這驢眼睛里時不時露出享受的樣子。
一頭會演戲的驢!
他懊惱,上次雖然和賀將軍坐的不是同一艘船,但在祁縣碼頭的時候,這黑驢從船上下來,分明跟現在一樣,精神翼翼的。
蕭雷從懷里拿出瓷瓶,看了眼瓷瓶,心里多少有些安慰,還好他之前覺得黑驢喝了這神秘水沒效果,所以沒有再給它喝。
“公子,這個還給您。”
蘇然嘴角抽了抽,摸了摸鼻子,“送你了,”瞥了眼大黑,尷尬道:“你要是嫌棄的話,就扔了吧!”
“不不不,屬下不嫌棄,”蕭雷忙將瓷瓶揣在懷里,嘴都快咧到耳根里。
怎么可能嫌棄,別說瓶口沒碰到驢嘴,就是碰到了,他也不可能嫌棄呀。
蘇然看了眼下完了的船客,笑道:“我們也下去吧!”
“小公子慢走,”黑壯漢子咧著大板牙。
蘇然笑道:“何大哥后會有期。”
人潮涌動的三米寬的很長的石板過道,下船的人都往右邊走,坐船的人都從左邊下來。
大黑跟在蘇然背后,蕭雷則牽著馬跟在大黑的后面。
往右邊走了十多米,左手邊出現了折線型的石板樓梯,每一層階梯都有半米寬三米長。
小半個時辰之后,蘇然站在離著水面有十幾米高的碼頭上,才更能感覺到那位老鄉的能干,厲害和魄力。
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不看遠處的房屋。如果不是這些人穿著古裝,她都要以為自己現在是在現代的某個大港口。
說真的,她真的挺佩服那位老鄉的,這么大的工程,他竟然在十三歲就開始干了。
蕭雷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似乎在走神的蘇大小姐,肚子里時不時的傳來不適宜的響聲。
他餓了,早就餓了!
蘇然看了眼遠處的那些房屋建筑,她這時才知道,那些房子是守護云城碼頭的守衛居住的地方。
“走吧!你帶路。”
蘇然的聲音在蕭雷聽來,宛如天籟。
他精神一震,一直抗議的肚子都沒再叫喚了,咧嘴道:“公子,咱們是先去書院,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一晚?”
蘇然想了想,“去君越酒樓。”
她還是先去見見沈修辭好了,上次寫信約見也沒說個具體日期,也不知道他在不在。
兩人走出人流,蘇然騎上大黑,蕭雷騎著馬跟在后面。
路上騎馬,坐馬車的人不少,兩人騎得不是很快。
大半個時辰才到云城門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