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蘇然給林福慶的屬于第一代谷種,而他田地里長出來的屬于第二代。
第二代谷種肯定沒有第一代的好,產量也不會有第一代高。
上次給林福慶的谷種,他也才用了一籮筐,他也看出來了,新長出來的稻谷,與蘇然給的谷種還是有些差別。
顏色沒有第一代金黃,香味也沒有那么濃郁。
…………
“舅舅,是不是畫好了呀?”
賀景風驚喜著一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畫板上的一大幅畫。
黃燦燦的稻田與藍色的天空相輝映,稻田里的正在收割稻谷的人更是畫的生動。
蘇然沒有將賀池等人的臉露出來,大多是背影,側臉的一半。
不是不想將他們畫出來,而是不能,畫上只有兩位先生與林福慶的臉露了出來。
這幅畫是要送到太子手上的,之后還會傳到皇帝的手里。
賀池等人回來這里是屬于機密的,現在整個祁縣的消息都是封鎖的。
蘇然也是前兩天知道,祁縣的縣令是蕭墨瀾的同科,也是太子的人,是當初抓獲人販子的時候,另一個縣令走后,才上任的。
“畫好了,”蘇然甩了甩酸軟的手腕,這幅畫她外面畫了五天,拿進空間里畫了應該也有五天。
畫面上的每一個細節她都畫的很用心,就連稻谷的葉鞘都畫的很清晰,逼真,人物就更不用說了。
如果是在現代,一定會讓人覺得,這是用相機拍出來的。
這大半年的,蘇然一個月三十天,起碼有二十五天會在空間里作畫。所以說,她的畫技可比之前精進了些。
蘇然將筆顏料及調色板等畫具收拾干凈,隨后用布將畫遮蓋起來。
“舅舅,咱們去看小團團和小圓圓吧!”
蘇然笑了下,“行啊!他們倆應該也睡醒了。”
小團團與小圓圓就是趙華榮生的龍鳳胎,大名是賀景天,賀慧雯。
正房,趙華榮正在喂奶。
蘇然挺無語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撞到了,好在有了第一次的尷尬,每次進里間都會先問過情況才進去。
等到趙華榮喂了奶,蘇然與賀景風才走進了屋內。
睡飽喝足的兩個粉團子別提多精神了,黑曜石般的眼睛四處亂轉。
“舅舅,你看小圓圓抓著我的手指呢!”
蘇然瞄了一眼,“那是小團團,我這個才是小圓圓。”
“是嗎?”賀景風疑惑,伸手就要扯開小粉團的包裹著的布。
慶嬸立馬上前阻止,怪嗔了眼蘇然,“華公子就別逗小公子了,這分明是小圓圓。”
賀景風反應過來,羞惱的撲了過去,“舅舅,你怎么能騙人呢!我差點就扒了小圓圓的褲子。”
“嘖”蘇然捏捏他的鼻子,“小圓圓的不能看,難道小團團的就能隨便看了?”
“小團團跟我一樣都是男的,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妹妹不一樣。”
至于是哪里不一樣,賀景風表示,他其實也不太清楚。
蘇然丟了個白眼過去,回過頭繼續摸一摸小粉團的手,小粉團的頭發,小粉團的小手,小腳……總之看著哪哪都喜歡,看著就讓人心里軟軟的。
她終于知道,為什么有些母親明明生孩子那么痛,卻還是樂此不疲,甘愿忍痛,生了一個又一個。
趙華榮靠坐在床上,一臉溫柔的看著一大一小趴在嬰兒床邊上。
她的身體其實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只不過為了掩飾小然手上的東西,沒讓其他人知道,不得不在屋里待夠一個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