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臺上的人致辭完,臺兩側的樂聲鼓聲響起。
藝術院的學生穿著祭祀服上臺了。
蘇然是一年級的領頭主祭舞者,沒辦法,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因為全班最矮,所以莊先生才讓她在前面當主祭。
臺上還有兩個主祭舞,分別是藝術院二三年級的。
二十四音響起,主禮長祭詞,蘇然神色莊嚴,眼觀鼻鼻觀心,心無旁騖。
手勢起,臺上九十位祭舞手勢整齊一致。
臺下的右側方,離著臺上七八米遠,花寶悅瞪大眼的看著臺上的少年,她旁邊的梅素素,黃冰兒,胡妍慧表情亦是吃驚。
黃冰兒捂著嘴,一只手拉了拉花寶悅的袖子,低聲道:“寶悅,那個人長的好像華夏妹妹,他……”
花寶悅似想到什么,臉突然通紅起來,難怪她一問到上次幫了她的姑娘,她哥就躲。原來,竟是男扮女裝嗎?
她捂住黃冰兒的嘴,下意識的左右瞄了下,隨后拉了拉幾位小姐妹的袖子,指了指后面少人的地方。
“我們去那里待會。”
幾人點了點頭,萬珍珠跟在后面,問:“怎么了嗎?”
“寶悅,怎么回事啊!那是華夏嗎?”
黃冰兒一出來就忍不住開口。
花寶悅點了點頭,“我猜應該是。”
“啊”胡妍慧吃驚的尖叫一聲,好在她還記得不能太大聲,“他她他她……是男的還是女的呀?”
萬珍珠眨了眨眼,看向四周,疑惑的開口:“你們在說華夏姑娘嗎?她在哪?上次的事還沒感謝她呢!”
“啊,”梅素素差點沒跳起來,激動道:“記不記得之前就流傳出云溪書院,有位十三歲的畫術先生……”
“對,”黃冰兒插嘴,聲音稍微有點大,有些震驚的雀躍,反應過來捂住嘴,隨后小聲道:“名字好像就是叫華夏來著。”
“哦”
幾位少女吃驚的嘴都微張成o形,眼睛睜大著,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可是,怎么會呢!”梅素素還是不敢相信,抬眸看向遠處臺上的人。
花寶悅咬了咬唇,似有些惱怒,“之前問我哥的時候,他不是每次一問就躲嘛!我還以為他是喜歡華夏,所以害羞躲我。”
黃冰兒眨巴眨巴眼,“所以,那天華夏真是男扮女裝?哦,天啊!這犧牲也太大了吧!你哥和他一定是好朋友。”
胡妍慧開口:“可華夏那天的怎么看也不像是男子啊!”
“不,還是像的,”梅素素看了眼周圍,“你們還記不記得,華夏剛到的時候是披散著頭發的,當時的他沒有化妝,五官是雌雄莫辨的。”
黃冰兒:“你這么一說,我現在才覺得處處是破綻,他的聲音也是雌雄莫辨的,還有他當時跑著追上來的時候,哪有女孩子像他那樣撒開腳跑的。”
“不是,幾位姐姐,你們說的華夏,他在哪啊?”
萬珍珠聽明白了,可她也沒看到人啊!
黃冰兒:“在臺上,靠近我們這邊,帶頭的那位。”
花寶悅抿抿嘴,認真道:“這件事,咱們一定要保密。”
“那是當然,”胡妍慧抬了抬下巴,“要不是因為我們見過他沒化妝的樣子,也不會把他認出來,頂多會以為是雙生兄妹。”
“不不不,現在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是云溪書院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