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錦衣大漢,臉帶寒意的說道。同時目光往其余幾人身也掃了一下,但不知為何,竟跳過了步凡。
“前輩真是明理之人,晚輩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錦衣大漢勉強的一笑,背后隱隱出了一身的冷汗。
“哼!不用說廢話了。你們好自為之吧!”乾姓修士不想再說的樣子,手指一彈,那道隱現的白色法決,打在了傳送陣。
頓時,法陣四周的靈石同時白光大盛,接著法陣中的七人在光霞中不見了蹤影。
“怎么回事?不是說好了給他們假的傳送符嗎?你怎么拿出的是真的。這和我們開始時商量的不太一樣?”
禿頂大漢見步凡等人真的就這樣傳送走了,忽然神色一變,驚疑的問道。
“若真能拿假符出來,你還以為我會手下留情不成!那個贈我們法寶的家伙,根本是個元嬰期的老怪物,假符一拿出來,我們馬會被其惱羞成怒的反滅掉了。”
乾姓修士冷哼了一聲。沒有什么好臉色的講道,并摸出一塊絲帕,擦了擦額此時才出現的冷汗。
“元嬰期?乾兄,你不是說笑吧?那人明明只是筑基后期而已。”禿頂老者先是一愣。接著臉色大變的說道。
那留下沒有走的瘦削漢子,聽了這話,更是一臉的茫然。
“顧兄應該知道,我所養的靈獸‘厭瑙’。它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在感應別人神識方面。卻是靈敏的很。”乾姓修士一翻手掌,一只似小貓的靈獸,出現在了手腕處。
此靈獸兩耳如兔子般細長,一出現后就閃著碧綠的眼珠,四處打量個不停,看起來非常可愛的樣子。
“對方氣息和神識,一開始的確收斂的非常隱秘。即使厭瑙也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但是在將傳送陣禁制解除后,對方用神識偷偷檢查了一下法陣,借此機會它才發覺有異的。
我這只厭瑙獸,即使結丹中期修士的神識都可以探測出大小。后期修士的也能有個大概的反應。
可是這次它除了在我袖內不停的發抖外,根本沒有任何具體的回應。只是告訴我對方的神識深不可測。這種情況,我只有在帶它去見幾位長老之時,它才出現過的。”
乾姓修士一邊說著,一邊輕撫著手中的厭瑙獸,有一絲后怕的說道。
“這么說來,對方真是元嬰期修士了。”禿頂老者也開始滿頭大汗了!
“即使不是,也是結丹后期的修為。滅掉你我,同樣不會費多大力氣的。”乾姓修士十分肯定的說道。
“這多虧乾兄機靈!若是拿出假符,我們還真是自尋死路。我說此人如此輕易的贈送我們一人一件法寶。卻一點痛惜之意沒有,原來是那些老怪物中的一位。不過將對方傳送到外星海,會不會惹下了什么大麻煩?”老者想起了什么似的,心驚肉跳的又問道。
“能有什么大麻煩?對方應是一位散修中的元嬰修士。估計不想卷入我們星宮和逆星盟的大戰,才借路去外星海的。不會有事的!當然,有元嬰期修士從我們手傳送到外海的事情,還是決不能讓面知道的。否則,一定會被嚴懲的。”
乾姓修士寬解了老者兩句,但說到后面的話時。儒雅的面容忽然陰沉了下來。然后,不懷好意的目光盯了還在旁邊聽得目瞪口呆的瘦削漢子。
被乾姓中年人森然眼神一望,瘦削漢子機靈打了個冷戰,一下意識到了什么。
他急忙后退了幾步,滿臉驚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