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披發修士這般模樣,矮胖子不禁和那光頭大漢互望了一眼,光頭大漢也大嘴一張的開口了。
“厲兄,我兄弟二人只知也是去付家堡祝壽的,所以才結伴同行。可同行了數日后,只知道道友也是散修,修為不凡,就不知道友以前在哪里修行,我二人為何從沒聽說過道友的大名。”那大漢瞪著一雙牛眼,望著披發修士甕聲甕氣的說道。
大漢此話說出口后,那矮胖子眼中精光一閃,盯著厲姓修士眼也不眨一下。
披發修士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回道:
“厲某以前是越國修士,最近才搬到元武國來的,兩位道友不知道厲某,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
“越國!那不是鬼靈門負責的嗎。厲兄何不去鬼靈門碰碰運氣,為何要來我們元武國呢。”矮胖修士眨了眨小眼的問道。
“羅兄怎知道厲某未去過。只是一直入門無路罷了。而且在越國,鬼靈門現在一家獨大,根本容不得任何其他宗門修士存在。
所以在下才來元武國碰碰運氣的,沒想到一到了此地,就聽說了付家老祖壽誕之事。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厲某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了。”披發修士從容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厲兄也不容易啊。”矮胖子聽到這里哈哈一笑,下面不再問什么了,開始聊起一些修仙界的傳聞來。
等一桌酒菜吃喝完畢,披發修士告辭離去,去了隔壁的屋子內安息了。
等披發修士一走出屋門,矮胖修士原本笑瞇瞇的神色,頓時消失不見,反浮現出一絲猙獰之色。
他突然從懷內摸出一張符箓出來,兩手一掐訣,再揚手一晃,頓時符箓化為一大片白光,將整間屋子罩在了其中。
此符箓竟是一張隔音符!
“羅兄,這小子說的是真是假,真的是散修嗎?”一見羅姓修士施展完了法術,光頭大漢就急忙問道,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散修,肯定不是。多半是哪個小宗派的弟子吧!”矮胖修士冷笑一聲后,摸了摸滿是贅肉的下巴,陰陰的說道。
“你沒見他和我等同行時,御器的那把飛劍,分明是件頂階法器。而且我觀其腰間儲物袋眾多,全都鼓鼓囊囊,有幾只還是靈獸袋。一介散修哪有可能擁有此物。
分明是哪個小宗門的出來歷練的修士。若是大派之人,一個個傲氣凌人,也不會答應和我等同行了。況且在紫道山時,他同樣沒有拿出請帖出來。
嘿嘿!畢竟現在魔道勢大,一些小派修士,自然不敢高調行事,全都自稱散修并變得偷偷摸摸起來。生怕給魔道看不順眼,找上門給滅了傳承。所以這人雖然修為法器不弱,我等卻從未聽說過。”矮胖修士面帶得意之色的分析道。
“聽羅兄如此一說,這姓厲家伙還是如此。如此一來,可以大膽出手了。這人雖然對我等有些提防,但絕想不我二人是隱瞞了修為的。
以兩個筑基中期的修為滅他一個初期修士,還不是手到擒來之事。這小子也算自尋死路,竟然撞到我們‘彭易雙兇’身邊,自然不能放過了。”光頭大漢的兩只牛眼,射出貪婪異常的神色,摩拳擦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