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士的難纏,我怎會不知道嗎?當年本侯和一名元嬰期法士爭斗過三天三夜,那人修為比我差了一籌,法寶威力也遠遜于我。但一番爭斗后,兩人卻誰也奈何不了誰。”南隴侯臉色一沉的說道。
“既然如此,道友還打算去慕蘭草原。看來那地方真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否則,南隴兄不會冒此風險的。”某名修士忽然微微一笑,往后一仰的慢條斯理說道。
“哈哈,還是憐兄最了解本侯的心思。幾位道友有沒有聽說過‘蒼坤上人’的名頭。”南隴侯話鋒一轉,說出了一個令眾人有些耳熟的名諱來。
“蒼坤上人!五千年前那位力壓正魔兩道的天南狂修?”原本一直沒說話的一位老婦人,聞聽此言動容了,渾濁的雙目當即射出一縷精光出來。
“邰夫人所說不錯,就是那位大鬧過正魔兩道的瘋子。雖然沒有誰正式承認過,但這位膽大飽天的狂修,當年絕對是當年天南散修中的第一人,一身高深莫測的神通,橫掃天南幾乎難逢對手。
即使當年的魔道合.歡.宗大長老,和正道盟的盟主這兩名公認的正魔第一人,也不敢說能勝過這位半瘋癲的狂修分毫。”南隴侯臉帶一絲異色的沉聲道。
“道友此時說起此人,難道這事和這位狂修有關嗎?”有人臉色古怪的問道。
“嘿嘿!憐兄所言即是。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就是這位蒼坤上人當年坐化前,精心布置的一處秘密洞府。”南隴侯凝重的說道。
“不可能!當年那瘋子不是因為犯了眾怒,被諸多修士圍攻,被當場擊斃了嗎?”老婦人把頭搖的跟撥楞鼓一樣,根本不信的說道。
南隴侯聞言,輕輕一笑,正要解釋時。那位元嬰中期的白衫老者,突然開口了。
“蒼坤上人當年沒有被擊斃。而是被迫自爆了修煉的兩個傀儡化身后,施展瞞天過海的手段,借機逃脫了出來。
當年圍攻的修士,并不知道此事。一直以為他們擊斃的就是穹坤上人和其一條化身罷了。不過一經此戰,這位蒼坤上人也元氣大傷。很難恢復自己的通天神通了。
于是他靜養了數年后,就從原來的洞府消失的無影無蹤。從此音信全無。直到我和南隴道友找到其最后坐化之地,才從遺留的信息中得知。
這位上人當年失蹤后,竟然打起了墜魔谷的注意。冒死闖進了此谷,而且還成為了從墜魔谷中生還的第一人。”
“從墜魔谷生還!這怎么可能?”老婦人有些尖利的叫道,滿面激動之色。
其他之人,除了南隴侯外,包括步凡在內都配合著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大部分人,一邊震驚此消息的驚人,一邊判斷真假的可能,一時間不禁面面相覷起來。
“就算此事是真的。這和慕蘭草原有什么關系,難道這位蒼坤上人真將他從墜魔谷中得到的寶物,全都另行埋在了那里的密洞內?”黝黑面容的修士,在沉吟了一會兒后,冷笑的問道。似乎頗不以為然的樣子。
“炳道友此話雖然沒有全對,但也猜中了七七八八了。據穹坤上人坐化之地所留的信息看。他似乎在墜魔谷中足足待了數年之久,但以出了墜魔谷不久,就自行坐化了。
就不知是舊傷復發,還是在墜魔谷中另受了什么重傷。但他應該從墜魔谷帶出了不少的寶物才是。能讓這位當年的第一散修都看中的寶物,肯定非同小可的。
況且這位當年僅憑散修身份,就能如此力壓群修。本身的秘功和法寶,也是了不得之物。這趟慕蘭草原,幾位真舍的不去嗎?”南隴侯一捻長髯,臉色不變的說道。
“而我等這般多元嬰修士同行,普通法士哪能真擋的住我們。況且,就是真遇到了什么意外,大不了各自分頭突圍就是了。
這點風險若是還不愿冒的話,我那就請不愿去的道友自便了。我二人自會再找他人同去的。不過有一件事,我先給你們說清楚。”白衫老者也不動神色的補充道。
聽了南隴侯和白衫老者二人的言語,憐姓修士、老婦人等幾名修士,面現躊躇之色,也有人開口問道:
“我有一點不解。兩位既然知道了寶物所在地方,為何還要特意召集我等前來。還非要神識強大之人才可,難道此處不好尋覓,還是洞府開啟和此有什么關系。”其人平靜的,說出了大家心里疑惑很久的話來。
“此言不問,本侯一會兒也打算說明的。我二人若能獨自取到寶物,自然不會讓他人同分的。但上次,我們悄悄潛進慕蘭草原尋覓那洞府時。
地方雖然隱秘的很,但還是按照蒼坤上人的遺留信息,破費一番工夫的找到了。但麻煩的是,這洞府外面的竟設有一座神妙非常的上古法陣,我二人費盡了心機,也無法破禁而進。
因為身處慕蘭草原,我二人可不敢久待。只好記下了此法陣的特征,重新回返了天南,專門查尋各種法陣典籍,研究那座上古法陣。
結果最終才發現,此法陣所放出的禁制,竟是上古早已失傳的“太妙神禁”。”南隴侯說到這里,面上顯出一絲無奈之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