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倒是知道,慕蘭草原確資源貧乏,但也是相對來說。靈石礦及一些常用原料產地相對龐大法士數目來說,的確不多。
但是稀有的材料慕蘭草原卻有不少的,甚至有幾種比我們天南還富足的。能拿出如此多材料出來,倒也不算稀奇。”另一人似乎對慕蘭人知道頗多,出言解釋道。
“原來如此。可是他們就如此自信,自己一定能在賭戰中勝出?除了元嬰后期修士外,其余人都可以參加。一賭就是十場,還是生死之賭。難道他們以為我們修士都是泥捏的不成?”東門圖緩緩說道,臉上現出沉思之色。
在座之人哪一個不是老謀深算之輩,自然知道慕蘭人提出這個賭戰,肯定有些鬼名堂或者暗含什么詭計。不由的,同時思量起其中的不妥來。
步凡同樣有些疑惑不解。
剛才看的挑戰書說的很清楚。這次的賭戰是在雙方的陣前舉行,不可能施展什么暗算手段。而且出戰修士都直接帶著所賭的珍惜材料上場比試。勝者就可以直接取走對方的儲物袋了。
唯一有些蹊蹺的,就是挑戰書上說的很清楚,這十場賭戰必須同時舉行,而且修士即使敗了,也不得逃走的。只能戰死當場。
為此,賭戰在一個封閉的空間屏障中舉行。而此屏障則由雙方派人布置形成,在賭戰時也同時派人監督法陣運行。以防對方做什么手腳。
“不過,不管慕蘭人有什么詭計,這對我們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機會。若是能在大軍交戰前,多滅幾個高階法士,肯定對我們助益不小的。”
“哼,恐怕慕蘭人打的就是和你一樣的主意。”
一人才遲疑的說出口,另一人馬上冷笑的反駁道。
“這有什么好想的。慕蘭人想賭戰,我們就賭戰了。根本沒有這個必要。七日后我們仍按照自己的安排來,根本無需接受什么賭戰。這樣對方就是再有什么詭計,也破解了。”這話竟是倪航齋的那位況姓老者,不屑的說道。
“可惜,況道友雖然說得有道理,但是這次賭戰,我們必須參加,而且還一定要贏不可。”至陽上人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什么?上人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可不能被慕蘭人牽著鼻子走啊!”況姓老者眉頭一皺,有些不滿的說道。
其余老怪中也有幾人點點頭,表示贊同此言語。
“我三人自然也知道其中的蹊蹺,但先前慕蘭人一路攻來的時候,俘虜了不少修士。其中以九國盟道友居多,但我們各宗各派支援弟子也有不少落。聽那使者講道,這批人足足有三千多人。”至陽上人神色陰沉的說道。
“此話怎講?難道不接受賭斗,他們就敢殺俘不成。要是如此的話,慕蘭人就不怕我們用其他手段報復?”況姓老者一驚,脫口說道。
“那使者倒沒有說出殺俘之類的話語,但是口聲聲說給我們一個救回這些修士的機會。十場賭斗,他們除了賭上這些材料外,每一場另外還加上三百余名被俘的修士。只要贏了,這些人就可以被放回來。”至陽上人緊接著說道。
一聽此言,在場老怪面面相覷起來。
猛一聽,這三千余名修士似乎并不多,而且多半都是修為不高的低階修士,似乎根本不用受對方要挾。但是若是誰真提議不救這些人的話,馬上就會成為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