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不認為狗雜種有實力打飛展飛,只以為是展飛為了討好狗雜種,自己演戲搞的。
看到展飛斷了一臂,眾人都暗暗佩服展飛的魄力,演戲都這么敬業。
眾人見狗雜種沒事,都紛紛離去。
貝海石見狗雜種神色有異,擔心狗雜種身體又出問題,替狗雜種把脈。
然而當他二根手指按到狗雜種的手腕之上,驀地里手臂劇震,半邊身子一麻,整個人被震開。
貝海石大吃一驚,臉現喜色,大聲道:“恭喜幫主,賀喜幫主,這蓋世神功,終究是練成了。”
狗雜種莫名其妙,問道:“什什么蓋世神功”
貝海石料想他不愿旁人知曉,當下不敢再提,說道:“是,是屬下胡說八道,幫主請勿見怪。”
他微微躬身,出房而去。
房間中頓時只剩展飛和侍劍二人。
展飛以為狗雜種要折磨他。
侍劍也是為展飛求情。
狗雜種想找跟棍子替展飛接骨,侍劍卻以為狗雜種想要拿棍子把展飛活活打死。
狗雜種抓住一條椅子,卻因為神功初成控制不住力量,直接扳斷了一條椅腳。
狗雜種拿著椅腳走向展飛。
展飛童孔一縮:“他定是要將這椅腳塞入我嘴里,從喉至胃,叫我死不去,活不得。”
長樂幫中酷刑甚多,有一項刑罰正是用一根木棍撐入犯人口中,自咽喉直塞至胃,卻一時不得便死,苦楚難當,稱為開口笑。
展飛想起這項酷刑,嚇得魂飛魄散,一掌朝狗雜種拍去。
眾人雖然沒有看到石中玉干壞事,但從展飛、侍劍這些人的反應就知道石中玉有多壞了。
畫面中。
狗雜種隨手抓住了展飛,給展飛接好骨。
狗雜種微笑道:“好極,給你綁得十分妥貼,比我綁阿黃的斷腿時好得多了。”
“阿黃是誰”
“阿黃是我養的狗兒,可惜不見了。”狗雜種實話實說。
展飛大怒,厲聲道:“好漢子可殺不可辱,你要殺便殺,如何將展某當做畜生”
狗雜種道:“不,不我只是這么提一句,大哥別惱,我說錯了話,給你賠不是啦。”
說著抱拳拱了拱手。
展飛根本不相信狗雜種,只以為狗雜種又要變著法折磨他。
最終。
侍劍連忙推著展飛出去。
狗雜種哈哈一笑,說道:“這人倒也有趣,口口聲聲的說我要殺他,倒像我最愛殺人、是個大大的壞人一般。”
侍劍還是第一次見他忽發善心,饒了一個得罪他的下屬,何況展飛犯上行刺,實是罪不可赦,不禁心中歡喜,微笑道:
“你當然是好人哪,是個大大的好人。是好人才搶人家的妻子,拆散人家的夫妻”
說到后來,語氣頗有些辛酸,但幫主積威之下,究是不敢太過放肆,說到這里便住口了。
狗雜種道:“你說我搶了人家的妻子怎樣搶法的我搶來干什么了”
侍劍嗔道:“是好人也說這些下流話裝不了片刻正經,轉眼間狐貍尾巴就露出來了。我說呢,好少爺,你便要扮好人,謝謝你也多扮一會兒。”
狗雜種對她的話全然不懂,問道:“你你說什么我搶他妻子來干什么,我就是不懂,你教我吧”
狗雜種這時只覺全身似有無窮精力要發散出來,眼中精光大盛。
侍劍嚇了一跳,連忙后退。
以前她都是寧死不屈,才得以保住清白身子。
這時見狗雜種眼光中又露出野獸一般橫暴神情,不敢再出言譏刺,心中怦怦亂跳,顫聲道:
“少爺,你身子沒沒有復原,還是還是多休息一會吧。”
狗雜種道:“我多休息一會,身子復原之后,那又怎樣”
侍劍滿臉通紅,左足跨出房門,只聽狗雜種喃喃的道:“這許多事情,我當真是一點也不懂,唉,你好像很怕我似的。”
此時畫面中。
狗雜種無聊,拿出他的泥人把玩。
然而他此刻力量大增,泥人直接被他捏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