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當凝目向他瞧去,其時朝陽初上,映得他一張臉紅彤彤地,雙目靈動,臉上神色卻十分懇摯。
丁當幽幽嘆了口氣:“若說你不是我那個天哥,怎么肩頭上會有我咬傷的疤痕怎么你也是這般喜歡拈花惹草,既去勾引你幫中展香主的老婆,又去調戲雪山派的那花萬紫若說你是我那個天哥,怎么忽然間癡癡呆呆,再沒從前的半分風流瀟灑”
狗雜種笑道:“我是你的丈夫,老老實實的不好嗎”
丁當搖頭道:“不,我寧可你像以前那樣活潑調皮,偷人家老婆也好,調戲人家閨女也好,便不愛你這般規規矩矩的。”
狗雜種于偷人家老婆一事,心中始終存著個老大疑竇,這時便問:“偷人家老婆偷來干什么老伯伯說,不先跟人家說而拿人東西,便是小賊。我偷人家老婆,也算小賊么”
眾人驚嘆。
如果丁當遇到閔柔或許會很有趣。
同時。
眾人也感慨,狗雜種到了現在竟然還不知道偷人家老婆有啥用。
曹賊:看我表演
畫面中。
狗雜種利用丁當教的擒拿手打傷了追來的雪山派弟子,心中愧疚不已。
丁當則是夸贊狗雜種使得好。
但狗雜種卻說些不想傷人,不想學這種武功云云。
丁當氣得回房睡覺。
想到英俊機變的俏郎君,變成了一個迂腐遲鈍的呆木頭,丁當越想越是煩惱,不由得珠淚暗滴,將一張薄被蒙住了頭。
丁當不住飲泣,尋思:“瞧雪山派那花萬紫姑娘的神情,對石郎怒氣沖沖的,似乎還沒給他得手。他見到美貌姑娘居然不會輕薄調戲,那還像個男子漢大丈夫我真的嫁了這么個規規矩矩的呆木頭,做人有什么樂趣”
“可惡”
丁當一臉郁悶,倒不是因為玉真子和血刀老祖調戲。
她根本沒放在心上。
她真正傷心的是石中玉如今不喜歡女人了,還美色過敏,顯然跟她在一起已經不可能了。
“天哥沒了嗎”
丁當很是傷心,雖然狗雜種還是完好的,且跟石中玉長得一模一樣,但她不喜歡狗雜種那傻樣兒。
沒情趣。
她呆呆望著直播。
畫面中。
丁當埋在被子里,心里暗想:“我已和他拜堂成親,名正言順的是他妻子。這幾日中,白天和他練功夫,他就只一本正經的練武,從來不乘機在我身上碰一下、摸一把。”
“晚上睡覺,相距不過數尺,可是別說不來親我一親,連我的手腳也不來捏一下,哪像什么新婚夫婦別說新婚夫婦,就算是七八十歲的老夫老妻,也該親熱一下啊。”
聽見狗雜種睡得正香,丁當怒從心起,從身畔摸過柳葉刀,輕輕拔刀出鞘,咬牙自忖:
“這樣的呆木頭老公,留在世上何用”
她悄悄走到后梢,心道:“石郎石郎,這是你自己變了,須莫怪我心狠。”
看到丁當拔刀要是狗雜種,所有人都沸騰起來。
有人大罵。
有人叫好。
有人擔憂。
然而就在他們好奇狗雜種將怎樣逃過一劫時,畫面卻就此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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