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須不取狗雜種性命,那就不算破了一日不過三的規矩。
丁當和狗雜種面面相覷,神色大變。
丁當連忙拿出時間說事。
丁不三呵呵而笑,道:“不錯,不錯,咱們須得公平交易,童叟無欺。爺爺等到今晚三更再動手便是。”
丁當愁腸百結,再也想不出別的法子來令狗雜種脫此危難。
偏偏狗雜種似是仍不知大禍臨頭,反來問她:“你為什么皺起了眉頭,有什么心事”
丁當嗔道:“你沒聽爺爺說么他要挖了你的眼珠子,斬了你的雙手。”
狗雜種笑道:“爺爺說笑話嚇人呢,你也當真他挖了我眼睛、斬了我雙手去,又有什么用我又沒得罪他。”
丁當見狀,更加生氣。
看直播的觀眾都不由替狗雜種捏了一把汗。
狗雜種還真是沒心沒肺,不知死活啊。
丁不三那是說笑嗎
一日不過三是白叫的嗎
夕陽西下,丁當望著狗雜種的背影,伸手點住狗雜種靈臺穴,懸樞穴,令狗雜種難以動彈。
然后又用繩子把狗雜種捆一圈又一圈,如同一個大粽子。
“叮叮當當,你跟我鬧著玩嗎”
他話是這般說,但見著丁當兇狠的神氣,也已知道大事不妙,眼神中流露出乞憐之色。
丁當伸足在他腰間狠狠踢了一腳,罵道:“哼,我跟你鬧著玩死到臨頭,還在發你的清秋大夢,你這般的傻蛋,我將你千刀萬剮,也是不冤。”
她颼的一聲,拔出了柳葉刀來,在狗雜種臉頰上來回擦了兩下,作磨刀之狀。
狗雜種大駭:“叮叮當當,我今后總是聽你的話就是。你殺了我,我我可活不轉來啦”
丁當恨恨的道:“誰要你活轉來了我有心救你性命,你偏不照我吩咐。那是你自尋死路,又怪得誰來我此刻不殺你,爺爺也會害你。哼,你是我丈夫,要殺便由我自己動手,讓別人來殺我丈夫,我叮叮當當一世也不快活。”
“你饒了我,我不再做你丈夫便是。”
狗雜種說這幾句話,已是在極情哀求,只是自幼稟承母訓,不能向人求懇,這個求字卻始終不出口。
丁當道:“天地也拜過了,怎能不做我丈夫再羅嗦,我一刀便砍下你的狗頭。”
狗雜種嚇得不敢再作聲。
丁不三笑道:“很好,很好,妙得很這才是丁不三的乖孫女兒。爽爽快快,一刀兩段便是”
那撐船老梢公見丁當舉刀要殺人,嚇得全身發抖,舵也掌得歪了。
船身斜里橫過去,恰好迎面一艘小船順著江水激流沖將過來,眼見兩船便要相撞。
對面小船上的梢公大叫:“扳梢,扳梢”
丁當提起刀來,落日余暉映在刀鋒之上,只照得狗雜種雙目微瞇,勐見丁當手臂往下急落,拍的一聲響,這一刀卻砍得偏了,砍在他頭旁數寸處的船板上。
丁當隨即撤手放刀,雙手抓起狗雜種的身子,雙臂運勁向外一拋,將他向著擦舟而過的小船船艙摔去。
丁不三見孫女突施詭計,怒喝:“你你干什么”
丁不三飛身從艙中撲出,伸手去抓狗雜種時,終究慢了一步。
江流湍急,兩船瞬息間已相距十余丈。
丁不三想追,卻被丁當抓住腳。
最終只能望著那艘小船快速消失在眼前。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
畫面也來到了小船上。
小船窗簾緊閉。
狗雜種從窗戶飛入,落下時臉孔朝下俯伏,但著身處卻甚是柔軟,倒也不感疼痛,只是黑沉沉的目不見物,但聽得耳畔有人驚呼。
他身不能動,也不敢開口說話,鼻中聞到一陣幽香,微一定神,才發覺到是躺在被褥之上,口鼻埋在一個枕頭之中,枕畔卻另有一個人頭,長發披枕,竟然是個女子。
知道狗雜種掉在了一個女子的床上,無數s都瞪大眼睛,好奇這個女人長啥樣兒。
畫面中。
狗雜種驚呼一聲,聽到女子開口道:“什么人你你怎么”
“我我”
狗雜種不知如何回答才是。
“你怎么鉆到我們船里我一刀便將你殺了”
狗雜種大叫:“不,不是我自己鉆進來的,是人家摔我進來的。”
女子急道:“你你你快出去,怎么爬在我被被窩里”
畫面定格。
注:丁不四沒有孫女,答桉是用來迷惑人的,別噴我說丁不四沒有孫女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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