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
阿繡讓狗雜種陪她去散步,活動筋骨。
狗雜種發現阿繡心情不好,原來阿繡做了個噩夢,夢見狗雜種用金烏刀法把她殺了。
狗雜種用力捶自己胸口幾下,滿是自責。
阿繡破涕為笑,“大哥,那是我自己做夢,原怪不得你。”
狗雜種見她白玉般的臉頰上兀自留著幾滴淚水,但笑魔生春,說不出的嬌美動人,不由得癡癡的看得呆了。
阿繡面上一紅,身子微顫,那幾顆淚水便滾了下來,說道:“我做的夢,常常是很準的,因此我害怕將來總有一日,你真的會使這一招將我殺了。”
狗雜種連連搖頭,道:“不會的,不會的,我說什么也不會殺你,別說我決不會殺你,就是你要殺我,我我也不還手。”
“我又中槍了”
段譽搖搖頭,望著直播中的阿繡。
畫面中。
阿繡奇道:“倘若我要殺你,你為什么不還手”
狗雜種伸手搔了搔頭,傻笑道:“我覺得我覺得不論你要我做什么事,我總會依順你,聽你的話。你真要殺我,我倘若不給你殺,你就不快活了,那還是讓你殺了的好。”
阿繡怔怔的聽著,只覺他這幾句話誠摯無比,確是出于肺腑,不由得心中感激,眼眶兒又是紅了,
“你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只要你快活,我就說不出的喜歡。阿繡姑娘,我我真想天天這樣瞧著你。”
阿繡年紀雖比狗雜種小著幾歲,于人情世故卻不知比他多懂了多少,一聽之下,就知他是在表示情意,要和自己終身廝守,結成卷屬,不禁滿臉含羞,連頭頸中也紅了,慢慢把頭低了下去。
過了一會,阿繡仍是低著頭,輕聲道:“我也知道你是好人,何況那也正巧,在那船中,咱們咱們共共一個枕頭,我我寧可死了,也不會去跟另一個人。”
狗雜種不明白她這番話已是天長地久的盟誓,但也知她言下對自己甚好,忍不住心花怒放,忽道:
“倘若這島上只有你奶奶和我們三個人,那可有多好,咱們就永遠住在這里,偏偏又有白萬劍師傅啦,丁不四爺爺啦,叫人提心吊膽的老是害怕。”
阿繡抬起頭來,道:“丁不四、白師傅他們,我倒不怕。我只怕你將來殺我。”
狗雜種急道:“我寧可先殺自己,也決不會傷了你一根小指頭兒。”
阿繡提起左手,瞧著自己的手掌,這時日光從樹葉之間照進林中,映得她幾根手指透明如瑪瑙。
狗雜種情不自禁的抓起她的手掌,放到嘴邊去吻了一吻。
看到這里,眾人一片沸騰。
一雙雙放光的目光緊緊盯著直播。
畫面中。
阿秀驚呼,體內真氣紊亂,四肢突然乏力,倚在樹上,喘息不已。
狗雜種大驚,還以為得罪了阿繡,不敢再吻,不過依舊抓著阿繡的手。
兩人說著情話。
狗雜種也稱呼阿繡名字。
阿繡叫狗雜種大粽子。
阿繡求狗雜種日后少結冤家,免得被人算計,讓狗雜種跟人動手時得饒人處且饒人等。
同時。
阿繡也知道比武之中,如果你手下留情,自己很可能就受傷身死。
而且武林中人心狡詐,她也不想狗雜種受到傷害。
你手下留情,別人未必會。
于是她又教狗雜種一招既能不傷到人又能保證自己不受傷的武功。
她施展完后,一收柴刀,退后兩步,抱刀而立,說道:“收刀之后,仍須鼓動真氣,護住前后左右,以防敵人突施偷襲。”
然而她卻見狗雜種呆呆的瞧著自己出神,顯是沒聽到自己說話,問道:“你怎么啦我這一招不好,是不是”
狗雜種一怔,道:“這個這個”
阿繡嗔道:“我知道啦,你是金烏派的開山大弟子,壓根兒就沒將我這些三腳貓的招式放在眼里。”
狗雜種慌了,忙道:“對不起,我我瞧著你真好看,就忘了去記刀法。阿繡姑娘,你你再使一遍。”
“混蛋”
正趕往摩天崖的閔柔氣的俏臉鐵青,恨不得一劍噼了這些狗東西。
“師妹,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別人要說,他們也是堵不住別人的嘴的。
“阿繡是真不錯”
閔柔望著直播中的阿繡,心情好了一些,有種看媳婦的模樣。
不過石清知道。
如今直播曝光,狗雜種也沒遇到阿繡。
憑借石中玉惹得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