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小三是怎么想的,她坐在表哥腿上,回應著表哥,用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撩起衣服……
我在一旁看的口干舌燥,心里想著非禮勿視,可雙眼不停使喚的往他們身上瞟。
這不是我第一次看表哥跟女人做這檔子事了,他結婚的時候,我就是給他壓-床的,那一夜,我以為會是我人生中最不可思議的一次,可今天,我算是真正知道什么是男-歡-女-愛了。
我瞇了瞇眼,腦袋一片空白,盯著小三,我有些按耐不住了。
表哥再次看向我,他眼里忽然閃過戲虐。
聽到小三壓抑的輕-喘聲,我唰的站起身,不顧內心的聳動,我拿起背,沙啞的說道:“時間不早,我想回去了。”
表哥應了聲,他繼續撩撥著懷里的小三,在我開門的時候,他突然問道:“手機號沒變吧!”
我不敢回頭,怕看到不該看的畫面,點點頭,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我拿著書包擋在跟前,不敢走電梯,怕被人當變態,改走安全通道,感應燈忽閃忽滅。
我快速下到五樓,雙腿已經抖的不行了,索性坐在樓道里,這個過程苦不堪言,但總比被表哥帶入坑好!
一整晚,除了那段香-艷外,表哥還是透露了不少東西給我,他有意無意也好,我都不會輕易相信,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傻不拉幾的王栓了。
蝰蛇與瘦子都為一個叫強-哥的人做事,強-哥背后的老大與林子雄,都是這里的大人物。
表哥沒說誰干掉蝰蛇的,但他的死確實與韓哲黑子無關,但有人想把臟水潑到他們身上,找替死鬼頂罪,叫我不要多管閑事,但直覺告訴我,我已經脫不開身了。
一聲怒吼從樓上傳來,表哥笑的更大聲,一雙色瞇瞇的眸子不斷瞟著樓上,感覺他的心都被勾了上去,我坐在旁邊是尷尬到死。
我真心看不出這個女人哪里比得上表嫂,除了長得開放,夠嗲,全身上下散發著廉價香水氣息外,身材長相氣質全都跟嫂子差了一大截,可偏偏表哥就是被這種站-街-女,難不成功夫了得?
大概是看出我心里的疑惑,表哥主動提到他與表嫂離婚的事,男人出-軌無非就一種身體出-軌,女人出-軌那可是連同心一起丟了。
這話,我不懂,出-軌還分男女,一種兩種的嗎?出-軌就是出-軌了,哪來那么的理由。
表哥笑我傻,留我在家吃飯,不管答不答應,他打電話叫了外賣。
開了瓶酒,拉著我上了桌!
關于我砸他頭的事他只字未提,沒喝多說,表哥的話多了起來,因為表嫂的事,我對他心存芥蒂,他說什么我都沒太當真。
沒一會,表哥取來個硬盤交到我手里,嘆息著說道:“我跟韓雪離婚也是沒法子的事,不管怎么說,你都是我表弟,丟誰的臉也不能丟你的臉,也就是嚇嚇她,現在婚離了,我要這個也沒用個,你拿回去吧!”
我盯著移動硬盤,五味陳雜,不管表哥說的是真是假,這事對我來說已經翻篇了。
“這事都過去了,我這次來,就是來謝謝你替我解決了蝰蛇。”
表哥愣了下,他呵呵笑起來。“栓子,我早就說過你小子不一般,把你放在農村里就是埋沒了人才,你的近況我知道,要不要搬過來跟我住,這里房間多的事,再不行,我幫你轉學?”
我謝絕了表哥的好意,他輕巧的把話題轉移就說明他此刻清醒的很,裝醉也是麻痹我視線而已。
“蝰蛇綁架我時,要不是黑子與丁香,我恐怕早就被他打殘了,所以這份恩情,我是一定要還的!”
表哥點著頭,腦袋跟搗蒜似得,他睜著含糊不清的雙眸,笑嘻嘻的說道:“你小子出了事,為啥不來找我?我跟你表嫂離了,你是不是就不認我這個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