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搖搖頭,輕輕關上門。
按照高進說的,我騎著電動車,在那家酒吧附近轉悠,一條街一條巷子的找,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我找到個流浪漢,跟他打聽過后,他說在一天前,見過我形容的那個女孩。
有了線索,我欣喜若狂,塞了點錢給他,要他描述下當時的情況。
一天前,差不多是晚上七八點的樣子,流浪漢拖著紙板箱回住處的時候,見過小辮子,當時她一人在街上游蕩。
流浪漢因為不止一次在這條街上見過小辮子,知道她神經不正常,還施舍過東西給她吃,小辮子為此還打過他!
那晚有兩個小孩當街欺負小辮子,流浪漢本想假裝看不到,但后來,街邊來了輛面包車,車上下來四個穿白衣黑褲的男子,把小辮子抓上了車。
白衣黑褲?這不是馬爺手下標致性的穿著嗎?
“老大哥,你有沒有看清對方的長相,車牌號啥的?”
流浪漢賊眼溜溜,對著我戳了戳手指,我撇撇嘴,摸了張一百塞進他手里。流浪漢眼饞我兜里的煙,夾起兩根手指放在唇瓣上,做出吐煙的動作,我挑起眉,點上根煙遞給他,冷聲道:“差不多行了!”
流浪漢嘿嘿干笑兩聲,吞吐著煙霧說道:“沒有車牌,不過我記得車上坐著個紅頭發的男人,開車的像個猴子,比我還瘦的小白臉。”
流浪漢要是沒有騙我,抓走小辮子的人應該是超哥,他提供的線索,與瘦子找林瀟瀟的時間吻合。如果人真的落在了超哥手里,那這事就麻煩了。
我在第一時間把這事告訴小金哥,保險起見,還需要他找人證實這個消息。
帶著晚飯回到小旅館,胖子告訴我對方已經把吳太太死亡的消息放了出去,媒體人已經開始報道,第二波攻勢的效果還在評測中,根據他的經驗,應該不會差。
輿論一旦發酵成功,老吳夫婦的死會造成什么樣的印象,不在我考慮范圍內,我只在乎誰會先找上門。
靜等了一天,我接到個陌生人的電話,是個女人打來的,聲稱自己知道我要找的人在哪里,想要跟我碰面。
胖子執意要跟著,我若不答應,就不讓我出門,像個門神似得擋在我跟前,傲嬌的小模樣,也是沒誰了。
下午四點,我帶著拖油瓶的胖子來到位于上城區的一家購物中心前,派來保護我們的人,分散在人群中,我倆就跟傻子似得站了一個多小時,沒等到人,倒是等來了馬爺的電話。
聽到他的聲音,握著電話的手抖了下,心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胖子投來詢問的眼神,我示意他電話是馬爺打來的,他瞪起眼走到邊上,不知道給誰打電話,我聽著電話那頭傳來女人淫靡的叫聲,我故意咳嗽幾聲說道:“馬爺,親自打電話給我,不會是想告訴我,您正在快活吧!”
馬爺哈哈大笑兩聲說道:“跟我耍嘴皮子沒用,三天后,我們在船上見,繼續我們未完的賭約。”
我緊皺起眉頭,小金哥不是說容夫人那邊認輸了,這老王八怎么還揪著不放?“馬爺,我現在很忙,沒時間跟你玩啞謎,上次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