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桃q聳聳肩說道:“你賭他賭都一樣,去吧,可別跟上次一樣掉在什么地方,爬不出來啊!”
我扯了扯嘴角,快步離開。
去廁所是假,時機上只是想讓自己有個緩沖的機會,黑桃q與荷官之間會不會有一手?
我坐在馬桶上吞云駕霧,洗牌上沒有作假的話,那在臺面上,黑桃是如何換牌的?
那張a是底牌,我沒見他動過,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一根煙抽到底,我提起褲子從廁所里出來,意外的看到了老煙槍,他剛撒完尿,正對著鏡子洗手,看到我后,笑呵呵的點點頭。
我對這個中年人印象挺好,隨意的跟他打了聲招呼,沒想到他跟我攀談起來。
“少年挖,頭回上桌吧!”老煙槍,煙嘴不離口,靠著洗手臺呼出一口煙。“那個年輕人玩的一手好水袖。”
說著老煙槍用煙斗拍拍自己的左手,笑呵呵的走了出去。
剛開始我有點迷茫,不知道水袖是什么,可當老煙槍指向自己左手的時候,我瞬間明白了。
追出去的時候,走道上早就沒了老煙槍的蹤影。
回到賭局中,胖子坐在桌上,掐著牌不知道在看什么,我走上前去,看了眼桌面,好像胖子的運氣比我好,面前的票子多了一大疊。
黑桃q抬頭瞥了我眼,淡然的說道:“來了,做唄,一對二,我也無所謂的。”
“不著急,你們玩完了,再繼續。”
說著,我的視線落在了黑桃q的左手上,他一直都用右手玩牌,左手頂多就是丟個錢啥的,大部分都是擺在桌下,沒啥動靜。
要不是老煙槍提醒我,我都不可能會想到他左手會有問題。這是直觀反映,人總是盯著自以為的假象,所以在黑桃q與胖子對決的時候,我反而能跟全方位的留意黑桃q手里的動作。
新的一局進入了白熱化階段,胖子的牌面不錯,他大喝一聲,把面前的錢,往前一推,拽拽的問道:“最后一把,敢不敢賭大點的?”
黑桃q看了眼底牌,笑咪咪的把面前的錢推了出去。
我盯著他的左手,在他把錢退出去的那一瞬間,我瞪大了眸子。
蓋在右手下的底牌飛到左手掌下,于此同時,黑桃q的左手捏住一張3,指腹一撮,這張牌進入了他的袖子里。
順著身子靠向椅背的時候,袖子里底牌飛了出來。
這僅是一眨眼的功夫,我壓根沒有時間去想別的,本能的一掌拍在黑桃q的面前,震得桌面斗了兩下,才喝道:“你出千。”
讓對手自己洗牌,做出這樣的提議,估計全場的人都覺得我腦子有病,這等于是給對手制造贏牌的機會,不過,我很無所謂的盯著黑桃q,示意他快點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