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的因為,陳逢居然敢在曹仁大軍攻伐之際,輕描澹寫的釣魚。
詭異則是因為……
這種時候,那是釣魚的時候嗎?
幾乎就是統帥的陳逢如果都來釣魚了,那么城中的事情,到底是誰在處理?
或者說,進攻與防守的決斷,都是誰在決斷?
莫非……
是劉備?!
突然之間,兩個人的腦海里就生出了一個名字,而后再看陳逢時,瞬間也就明白了過來。
是啊。
如果此時劉備就在城中的話,那么陳逢自然是可以做任何事的。
別說是釣魚了,就算是白日宣……那什么,那也是沒啥的啊。
反正他又不具體做事。
可事實若是如此的話,跟他們掌握的情況,那可就對不上了。
“玄德公此時正在城中?”
想到這里,法正當即便詢問道:“若是如此,那…率兵伐漢中者,又是何人?”
張松也將目光轉向了陳逢,滿臉的嚴肅。
“率兵伐漢中者,本就是玄德公啊。”
陳逢一臉驚訝的道:“孝直怎會覺得,玄德公如今正在城中?”
“這……”法正腦子一懵,徹底茫然了。
張松此時的反應倒是很快,當即便問道:“既然玄德公不在城中,那此刻城中大小事務,又是誰在做主?”
‘原來是因此而驚訝。’
陳逢得到了解釋之后,微笑著搖頭道:“此事,等之后再說也不遲,以如今而言,二位還是說說此行來意吧。”
“我相信,二位應該不會沒有任何目的的前來襄陽城。”
“尤其是之前的襄陽城。”
兩句話間,陳逢便徹底掌握了主動權。
二人當即就是一愣。
隨即,他們便不再去想城中到底是誰在做主這件事了。
反正對于他們來說,不管是誰做主,都跟他們沒有太大的關系。
跟他們有關系的,一直以來都只有一件事。
把劉備勸回來。
讓他入蜀!
而想要做到這件事,面前的這個人就很重要了。
相比于這件事來說,其他的事就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于是乎,二人又一次對視了一番。
在一陣你先說還是我先說的目光交流以后,最終還是法正開口了。
“先……子吉可知,玄德公此次為何攻打漢中?”
他本來想繼續稱呼先生的,但之前的時候,陳逢直接就是法孝直、張子喬的安排上了。
所以到了他這里,自然也是要稱呼表字了。
最起碼來說,這樣更加親切,而且陳逢也不會拒絕。
既然如此,法正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知道。”
“為何?”
“此事……”
陳逢在張松、法正期待的目光下,鄭重地拍了拍胸膛道:“自然是我勸說的。”
張松:“啊?”
法正:“嗯?”
“二位這般表情,莫非……”
陳逢好像一直都在注意著他們的表情似的,見此之后,忍不住驚訝道:“劉益州并無此意?”
張松、法正:“????”
他們怎么想都沒有想到,陳逢居然會跟他們說這么一句話。
當然,這里就先不說勸不勸的問題了。
此時此刻最為關鍵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