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良其實在問出問題的時候,也就知道答桉了。
畢竟來說,此時此刻陳逢雖然是在戰報里將這份請求說出來的。
但實際上來說,這卻是一份通報。
簡單來說,這是一份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戰報。
因此之故,如果諸葛亮沒有前往襄陽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呢?
或許什么都不會發生。
也或許……
某些人就會產生,兩個軍師之間,可能產生了某些爭端之類的想法。
馬良之所以開始時沒有想到這一點,甚至下意識地就想勸說諸葛亮留下。
主要是因為,他著實是被陳逢這份黑歷史給震懾到了。
于是說話的時候,就有了那么一點不過腦子的苗頭。
幸好的是,諸葛亮還是過腦子的,他很快就想到了可能會產生的問題,因此直接就下達了即刻啟程的命令。
……
襄陽。
軍師府。
“閣下……吃好喝好,喝好吃好,切莫出去之后說我陳逢不會待客。”
陳逢滿臉笑容地跟客人客套著,時不時地還會跟一些比較陌生的人說上兩句話。
“在下豈敢?”
“軍師過于謙虛了。”
被他搭過話的人,則一個個小心翼翼地奉上馬屁、客套,顯得極是卑微。
陳逢原本還想跟更多人客套的,但是經過這么一遭以后,卻是沒了想法。
因此,他之后也就只是去跟那些比較相熟的人去玩了。
比如說尹籍。
自從他開始放手,這位就勇敢的擔負起了許多的事物。
而且事務處理的也大多都井井有條。
如此情況下,陳逢又怎能不跟對方多多親近呢?
萬一以后尹籍也開始撂挑子了,那不就完蛋了嗎?
不過陳逢很快就后悔了。
因為尹籍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在他來到身旁之后,就不住地開始喝酒,幾乎都沒有跟他怎么說話。
一直到喝的半醉,尹籍方才正式地開口。
“軍師啊。”
“主公將襄陽,以及…嗝…整個荊州的兵馬調動大權,都,都交給了軍師,您,您怎么可以這樣呢?”
“眼下文聘將軍還在前線廝殺,甚至時時刻刻都會迎來曹,曹仁的反擊,您,您在這個時候,竟然開如此浩大的宴會。”
“您怎么可以這樣呢?”
陳逢聽了就感到一陣的尷尬,下意識地就想走。
可就在此時,他卻勐然發現,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尹籍已經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
所以,跑是跑不掉了。
陳逢索性不急著走了,皺著眉頭便道:“機伯所言確實有理,可如今的形勢之下,我就算是想要做事,又能做什么呢?”
“嗝……”
尹籍張了張嘴,但最后除了打酒嗝之外,也就沒有其他的話語出口了。
“不論從哪個道理開始說起,我都已沒事可做了!”
陳逢笑著拍了拍尹籍的手:“不過,我想了想之后,最終還是想到了一個可做的事……幫著穩定后方。”
“你想啊,若是文聘知道,我此時此刻正在大排宴宴,他將會如何想?”
尹籍下意識地就要開口。
陳逢沒有給他機會,直接開口道:“他會覺得,此戰恐怕再不會有什么波折了!”
“將士們或許會覺得,我們這般辛苦,他卻在后方吃吃喝喝……說不得,心里就會憋了一口氣。”
“這般情況下,他們會怎么做呢?”
“直接反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吧?”
“那他們會怎么做呢?”
“他們會立功,會拼了命的立功,然后來到我的面前,質問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機伯可知,若一切正如我所想的一般,接下來這場仗,還會有什么意外嗎?”
“……”
尹籍面對著陳逢詢問的目光,索性往桌子上一趴,滿臉無所謂的道:“我說不過軍師,睡了。”
陳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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