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江紅的美食李康是吃過,味道真的沒話說,吃了一次就想吃二次,再說了井山鎮距離縣里也就半個小時車程,現在有車了,也方便,就答應了下來。
食堂建立好了之后農莊工人也有兩三百人,加上平時有不少外地人,也就沒有回家,還有的人干脆下工了就在食堂吃點,回家懶得做,食堂雖然沒有中午熱鬧也有不少人。
既然要招待李康,蕭奇自然是專門讓二爺爺他們弄了一桌菜。
二爺爺現在是廚房負責人,帶著十個人,級別是主管,工資待遇卻是經理級別,一個月八千。
要知道二爺爺以前雖然手藝不錯,給人辦席,那也是到了過年時節才有的待遇,忙個兩三天,累死累活七八百元的收入,現在好了一個月輕輕松松就相當于都市白領的工資,干勁十足。
而且作為廚師長,管理的事情也多,加上他親力親為,早起晚歸,蕭奇就在宿舍給他安排了一個標間房,二十多個平方,家電齊備。
“老爺子好手藝。”
“咦,這酒。”
李康是開酒吧,ktv的,對于酒水還是很有研究的,蕭奇他們食堂的酒水其實都是鎮上自己釀制的。釀酒的名叫馮振昌,祖傳釀酒工藝,好像也有幾百年的歷史了,五十多歲,他兒子馮一平還跟自己是同學,不過馮一平對于接手父親的酒廠一點興趣都沒有,高中畢業之后考了一個三流專科,現在好
像在外省做銷售,買的就是酒水。
井山鎮獨一家酒廠,喝酒蕭奇不是很在行,但是他父親蕭樹才,爺爺他們最愛喝的就是他家的酒,純糧食釀制。
“蕭奇,你這酒不錯,甘甜,潤滑,美味無窮,一點也不比我喝的高檔就,比如五糧液,茅臺差。”
李康這個人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美酒,每天怎么的都要喝兩杯,不喝一點酒渾身不舒服。
蕭奇說道:“這酒是我們鎮上自己釀制的,幾百多年的歷史了,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基業。”“這酒好喝,不行,我走的時候無論如何也要帶上一些。”李康流連忘返,狠狠的喝了一杯酒,說道。
“蕭哥,蕭哥,我大成子錯了,有眼不識泰山,上午多有冒犯。”丁成一看到蕭奇,三兩步走了過來,一下子跪倒在他的面前。
不把鼻涕一把淚,不停地磕頭。
蕭奇笑了,說道:“你那里錯了,我可不記得你有錯。”
丁成嚇得不行了,來的時候不但被李康打了一頓,還揚言要是不能讓蕭先生滿意,就要了他的命。
他在德安縣是一號人物,有點小資產,但是那里能夠跟李康相比,李康是誰,整個廣安市的老大,在市里更是擁有一定的關系,說一不二,要想弄死他,比弄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
丁成趕緊從身上拿出蕭奇給他的支票,遞了過去,說道:“蕭先生,蕭總這是你上午給我的支票,我分毫沒動,全都在這里。”
“五十萬,好像不夠。”
蕭奇搖搖頭說道:“拿了我的錢,怎么也要算一算利息,我算算,文峰豬場當初價值五百萬,百分四十怎么也要兩百萬。”
“兩百萬。”
丁成整個人都快要哭出來了,他全部身家加起來也不過三四百萬,而且一旦縣城知道他的嘴了李康急需要錢的時候,所有資產抵押價格有個兩百萬就不錯了。
“怎么不愿意。”蕭奇對于丁成這種人,就是見不慣。他還清楚的記得,當初他讀高中的時候,就被搶過,而且對方還說是什么成哥的人,當時剛拿到手的500元生活費,害得他一個月都只能老干媽配白米飯,雖然不知道那個成哥,是不是這個成哥,但是
這種人能夠收拾就收拾了。
“愿意,愿意,蕭哥,你看我這不是沒錢嗎?容我寬限幾日,我這就回去籌錢。”丁成戰戰兢兢的說道。
籌錢,不用了,蕭奇依然笑著說道:“我記得你不是在縣城有幾家ktv,浴足中心嗎?就用他們抵押吧!作價兩百萬如何。”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