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簌又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清冷的美眸中,是擔憂和害怕。
她知道,既然蘇玄哥哥歸來了,那么,今晚的生日宴,他一定會去的。
到時候,蘇玄哥哥一怒,和陳勢起了沖動,那……
這么一想,季簌屏住了呼吸,重重的搖頭:今晚的生日宴,一定要取消!!!
就在這時。
青嫂從大廳外快步走了進來。
“小姐。”青嫂手里還拿著一個信封。
季簌回過神,看向青嫂。
“小姐,剛才,有人送來一份信,要你親啟。”青嫂將信封遞給季簌。
季簌有些好奇,更多的是沒有心情,都這時候了,誰給自己送信?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蘇玄哥哥。
下意識的打開信封。
信封里,就一張薄紙。
薄紙上,只有一手寫的話:簌兒,今晚的生日宴,照常參加。
季簌一愣,然后,笑了,破涕為笑,笑容很美。
字,她認識,是蘇玄哥哥的筆記。
既然蘇玄哥哥讓她照常參加,那么,她就知道,一切都在蘇玄哥哥的掌控之內。
如果說,這世界上,有一個對蘇玄絕對的、莫名的、無腦的相信的人,一定是她。
這三年來,所有人都認為蘇玄逃了、消失了,都認為三年前蘇玄口中的那句‘三年后我歸來之日,就是傾歌蘇醒之時’是吹牛、是滿嘴跑火車,可季簌一直確定、百分之百確定蘇玄哥哥可以做到。
蘇玄哥哥說的一切,她都信。
“青嫂,我要上樓化妝。”季簌將那一張只有一句話的紙珍重的攥在手里,站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認真的道。
青嫂一愣。
小姐要化妝嗎?
三年了,自從三年前少爺蘇玄消失后,季簌再沒有正真的笑過,也沒有化過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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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
從安州飛往乾海市的私人飛機上。
一個年輕人,正端著紅酒杯,手工裁縫、恰如其是的淡灰色西服配上一塊百達翡麗的限量款的手表,讓年輕人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富貴、尊貴之氣。
他身材修長,臉龐俊朗,嘴角噙著淡淡的、自信的、風輕云淡的笑容。
在男子身旁,是一個光頭老者、留著長胡子,其貌不揚,老者明明看起來年紀不小了,但,平凡蒼老的面容下,卻有一種精氣神蓄勢巔峰的生機澎湃的味道。
再一旁,是幾個容貌艷麗的、恭恭敬敬的站立的空姐,以及一個恭恭敬敬正在匯報消息的同樣穿著西服的矮個子中年人。
“有意思,三年之后,帶著一身不可思議的醫術回歸嗎?”端著紅酒杯的年輕人,將紅酒杯放下,玩味一笑:“我還是有些期待呢。據說,季簌和蘇玄是青梅竹馬?”
年輕人正是陳勢。
安州陳家二公子陳勢。
陳勢身旁的老者,在陳家被稱之為豐老,今年已經139歲,真元境一層,正真的真元境!!!
在陳家,豐老的地位極高極高。
豐老是陳家的守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