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正真的出自昆侖山的武道修者,才明白厲刀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恐怖?
當然,厲刀在昆侖山事實上也是少數人才知道、接觸到的,層次太高。
姚軒要不是曾經有幸親眼目睹了厲刀和另一位超級妖孽的生死決戰,可能真不熟知厲刀,可偏偏,他有幸認識啊!!!
厲刀別說讓他跪下了,就是讓他磕頭、磕一百個頭,他都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拒絕和反抗啊!
實話說,姚軒此刻都被嚇得渾身僵硬了,仿佛被塞進冰箱徹底凍住了一般,體內的血液都不怎么流動了。
隨著姚軒這一跪,現場,近千乾海市和周邊城市的那些頂級的大人物們中,已經有幾個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直接昏厥過去了。
心臟承受不住這種符合。
馮真更是張大了嘴巴,都能塞下一個鵝蛋了,極致的震驚,極致的驚懼,極致的刺寒。
“大小姐……”白袍和黑袍也都好不到哪里去,兩人都不會說話了。
至于袁青衣,卻是呼吸狠狠的停滯,一雙美眸幾乎都要飛出去了,先是看向姚軒,然后看向厲刀,最后,死死地盯著蘇玄!!!美眸中的光芒,都要實質化了!
任何的言語,都無法形容這種令人鮮血倒流、經脈炸裂的的震撼!
“姚軒,我主人打狗,怎么,你有意見?”厲刀再開口。
主……主人?!
蘇玄竟然是厲刀的主人?
姚軒渾身一顫,差點被嚇得七竅流血。
在昆侖山年青一代中被談之色變、幾乎無人敢招惹,且,還是太靈宗宗主之子的厲刀,竟然做了別人的仆人?!
姚軒渾渾噩噩的腦海一片空白。
不信,死都不信。
可事實就在眼前。
何止姚軒,此刻,在場的其他人,也都顫顫巍巍的朝著蘇玄看去。
能將姚軒嚇得直接跪下的人,得是什么樣的存在?他們無法想象吧?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是蘇玄的仆人。
何等的夸張?
舞臺上,蘇忠邦已經被嚇得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四肢癱軟,只剩下一口氣的感覺,活生生的要被嚇死了。
尤其是想到這幾年老婆女兒對于季簌的欺負,還有大哥蘇忠振的墳墓被埋在外區等等這些。
和死狗一樣被打的半死的許紫艷之前痛的一直在悶哼、呻---吟,此刻,也悄無聲息了,連大氣都不敢出,都忘了痛。
“啪啪啪啪……”下一刻,姚軒自己抽自己的巴掌聲打破午夜幽冥一般的寂靜。
姚軒真的是害怕,害怕到此刻不自己抽自己都沒有一絲絲的安全感。
姚軒很用力。
不敢有一絲絲的敷衍,一巴掌一巴掌下去,鮮血都直飚動。
“簌兒,生日快樂。”片刻后,蘇玄看向季簌,道。
季簌站在舞臺上,笑了。
笑容很美,如夏花一般絢爛。
“蘇玄哥哥,我想你。”季簌再也不顧其他,從舞臺上沖了下來,沖向了蘇玄的懷抱。
深深的沒入蘇玄的懷抱,她貪婪的呼吸著,嗅著蘇玄哥哥身上的氣息,她熟悉的氣息。
“蘇玄哥哥,我好累,我想睡一覺。”季簌抬起那張美麗的臉蛋,清澈的美眸中是貪戀。
是的,她很累,好想睡一覺。
這三年來,她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睡過好覺,每天晚上,都做惡夢,夢到蘇玄死亡,夢到蘇玄失蹤,夢到蘇伯伯車禍,夢到自己的親生父母慘死等等……
“睡吧。”蘇玄有些心疼,輕聲道。
繼而,蘇玄抱著季簌,轉身,離開。
厲刀跟隨在后。
至于包廳內的其他人,一直處于石化之中。
悄無聲息。
尤其是隋修,終于徹底癱軟了,渾身抽搐……無盡的驚恐就像是一只恐怖的巨手,壓迫的他根本不能呼吸……處于瀕死邊緣一般的渾渾噩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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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三年,回到蘇家莊園。
蘇玄的臉上浮現起一絲追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