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州市的一流家族,放在云湖市,那是最強者,還是遠遠甩開其他家族的最強者。
至于白家,那就更恐怖了,那是和安州四大家族之一,和劉家一個檔次,是超一流!!!
是整個華國境內的絕頂。
“親家,這……這太令人激動了……”戚蕓這樣的城府極其深厚的存在,都激動的不能控制了。
很快,戚蕓、劉騰輝等一行人,又回到門口。
迎接這些大佬。
足足花了半個時代,才將白家家主、楊家家主這些大佬都領送進入大廳。
人,差不多到齊了。
整個大廳,擺滿了桌子。
最足上百張。
只是一場訂婚宴,排場就極其的大了。
酒全是茅臺酒,菜全是國宴級別的。
現場,舞臺上的鮮花,全是新鮮的玫瑰。
主持人則是云湖市當家花旦。
一切的一切,都是最高規格。
舞臺上,張驥,有些興奮和得意。
而一邊的劉紫,則是眼神恍惚,是痛苦,心都在滴血。
很快。
訂婚宴要開始了。
主持人已經在串詞了。
在大廳的拐角處,一道身影,卻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因為,此人和整個場合,格格不入。
此人,一身酒氣。
此人,一身邋遢的衣服。
此人,雖然刮了胡子、理了頭發,渾身上下的那種酸臭、落魄的氣質,依舊不能遮掩。
另外,此人明明才20多歲的年輕,可整個人的那種氣質,死氣沉沉,充斥一種悲傷,充斥一種老氣,甚至是死意。
以至于,他剛出現,已經顫顫巍巍的坐在了最后一桌,坐在了拐角處,依舊被很多人注意到了。
“他怎么來了?”
“張家大公子?”
“據……據說這位大公子和劉紫有過一段感情。”
“好好一個年輕人,咋折騰成這樣子了。”
………………
大廳內,有些嘈雜的小聲的議論。
“親家母,他怎么來了?”劉騰輝和戚蕓一個桌,微微皺眉。
“驥兒他胡鬧。”戚蕓笑著道,他也知道這種場合,張頌出現,并不好,影響張家的聲譽,更容易出現意外。
可她到底是慣著兒子的。
“希望不要出問題。”劉騰輝淡淡的道。
就在這時。
“離我遠點!!!臭死了!”拐角處,一道厭惡的聲音,蕩漾起。
原來,是拐角處那一桌,張頌想要坐在那一桌,剛坐下,身旁的一個女子就捂住了鼻子。
張頌一下子有些尷尬,有些痛苦,偷看了舞臺上的劉紫一眼,見劉紫也在看自己,兩人眼光對碰一下,張頌痛的鉆心,又有一些恍惚,趕緊低下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張頌下意識的朝著另一邊靠了靠。
“還真是有些臭。”另一邊,一個年輕人,皺起眉頭,同樣很厭惡。
張頌身上真有味道嗎?
沒有。
他洗澡了。
舞臺上,張驥有些得意和玩味,在看戲,恩,那兩個找麻煩的人,是他安排的。
“那……那我……”張頌低著頭,也不敢坐桌了,朝著一邊的墻角走去,坐在了地上,雖然,無比無比無比的羞辱,但,他感受不到,因為,即將失去心愛的女人的那種痛楚,讓他根本沒有了人格的尊嚴。
這段時間的痛苦折磨,自我墮落,讓他已經害怕見人,已經自卑……
“哈哈哈……”大廳里,響起了一些小聲。
嘲諷的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