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家家主、劉家家主重重磕頭,在場的其他人,可想而知了,也給嚇得渾渾噩噩,都在磕頭。
整個大廳內,只剩下磕頭的聲音。
“嫂子,現在最好的情況是,您和張驥,有一個……一個不算痛苦的死法。”張武洪壓低聲音,對著一邊,同樣在磕頭的戚蕓道。
戚蕓一聲不吭。
她明白,二叔張武洪說的是對的。
任隨她再會陰謀詭計。
任隨她戚蕓再聰明。
在蘇玄這樣的能一句話威壓整個華國的人面前,都是一絲絲作用都沒有的。
張家家主,是她毒害的,不然的話,張家家主不可能被架空、不可能一直在重癥室。
連張頌每天喝得酒里,事實上都被下毒了,只要時間久了,張頌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
還有兒子,兒子每天都去欺辱張頌。
這些仇恨。
根本不可挽回。
她和兒子張驥,只有死,或者說,最最最好的下場,就是死。
“驥兒,下來!!!”戚蕓抬起頭,對著舞臺上的癱軟的張驥吼道。
張驥都不會走路了,爬著,從舞臺上朝著下方爬來。
“媽,媽,媽,怎么辦?救我,救我啊!”張驥哭的和個孩子一樣。
張驥哭爬到了戚蕓的身邊。
“戚蕓,你毒害丈夫,強搶張家,早就該死一萬次。”就在這時,劉家家主抬起頭,喝道,聲音里是無盡的殺意。
劉家家主,在彌補。
盡所有的力量彌補。
“張驥,你欺壓自己的親哥哥,在云湖市做盡惡事,罪該萬死。”白家家主也趕緊抬起頭,憤怒的吼道,聲音里是森寒和殺意。
這殺意是真的,因為張家這樣的螻蟻,竟……竟然給蘇公子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弄不好,整個白家都要受到牽連,他能不怨恨嗎?
“戚蕓,你惡事做盡,毒婦如蝎!”
“張驥,你不配為人子!”
“戚蕓,你怎么有臉還活著?!”
………………
白家家主和劉家家主都開口了,其他人,又怎么可能不跟上?
一個個義正言辭。
大聲斥責。
好似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
“砰砰砰……”劉紫的父親劉騰輝,更是重重的磕頭,一邊磕頭,一邊痛苦:“蘇公子,都……都是戚蕓威逼利誘,我被他忽悠了,才棒打鴛鴦,您……您看在紫兒的面子上,饒過我,饒過我啊!”
整個大廳,亂糟糟的。
呵斥聲。
痛苦聲。
磕頭聲。
…………
不絕于耳。
“噓,很吵。”就在這時,蘇玄微微皺眉,抬起手,做出了一個小點聲的收拾。
的確有些吵。
嘈雜的很。
影響喝酒。
頓時,鴉雀無聲。
那些磕頭聲、哭喊聲、求饒聲,戛然而止。
整個大廳,安靜的連心跳聲都沒有了。
“干一個。”蘇玄與張頌碰杯。
可張頌卻緊張無比。
實在是,場面太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