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時間也不短了,可是阿福的心情一直都比較低落。
也不是說一蹶不振的模樣,就是整個人提不起精氣神兒來,渾渾噩噩的。
林錚也看出她不對勁來了,可是也不知道該怎么打開話匣子,就只能每天晚上都跟著她回她家里去做作業去,林家父母也時常是啼笑皆非,這兒子啊,可算是白養活了,都給了人家小姑娘了。
林錚:我們這是革命友誼!別瞎說。
也趕著那天上課的時候,阿福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覺得頭重腳輕,顧老師叫她回答問題,她猛地站起來,就只見眼前一黑,好懸厥過去。
還是林錚眼疾手快,用手抵住了她后脊柱,支撐著她,沒讓她仰過去。
林錚還是講究一些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就只用三根手指抵住阿福的后脊柱,可是這個受力面積太小了,壓力就太大了,阿福被那三個手指頭硌得生疼。
原本就是腳底下沒力氣,虛晃幾下站不穩,這一下子頂得阿福整個后背都生疼,疼得直接往前面傾過去,可她腳底下還是沒什么力氣,九眼橋著直挺挺地朝著自己的課桌撲了過去。
這要是阿福座位前排還有一排的話就還好,可是她前邊兒沒有呀,前面就是直挺挺地水泥地面,她自己這一撞,這個人撲在桌子上,就趴在了地上了。
顧老師目瞪口呆。
林錚目瞪口呆。
坐在后排的旺財和阿寶一臉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的表情。
阿福:林錚,我是不是欠你錢了?
她在撲向地面的瞬間,額頭磕到了桌子,砸出了一個又紅又腫的大包,肉眼可見。
林錚已經跟著她道了一整天的歉了,可是阿福還是不太像理會他。本來她不會摔得那么狠得啊,最多不還是撞一下躺過去嗎?
旺財也在一旁念叨著,“林錚啊,你干啥把我姐推倒啊,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點兒吧?你看我姐的額頭啊,腫了一大塊兒啊。”
林錚:旺財,你能不能別說了,我只已經知道錯了啊。
然而,旺財的嘴巴,已然是沒有堵住,隨著他說的話,阿福也是越來越生氣。
就是啊,干啥呢,當眾就推人,沒看清楚她都站不住了嗎?
阿福頂著被紗布包好的額頭大金包,拿著從校醫那兒拿來的葡萄糖,一臉憤懣地看著林錚。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想扶你來著,我瞧見你沒站穩了,我想你肯定是最近沒休息好,有點兒低血糖……”
“那你就狠狠地打我后背一下?我剛才在校醫那兒看了的,都紅了你是不知道!”
這,林錚這真是沒啥常識,他當時就完全想著,要保持距離,別叫人家別人說三道四的,才盡量只用三根手指去扶阿福的。
“你哪兒紅了?給我看看,還疼不疼?我知道是我錯了,你別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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