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子跟著激動起來:“哥你看過托尼賈演的拳霸沒有?有一個鏡頭,單腿夾人腦袋,就那么用力一錯……咔嚓一聲,人沒了!”
啪!啪!
一人一巴掌拍在后脖頸上,呂亦晨叉腰開罵:“去你倆大爺的,跟哥在這兒講鬼故事吶?!”
“臥槽!是真的!”
“騙你我倆生兒子去!”
大頭闖子急得直喘粗氣。
“真那么邪乎!我一眨眼的功夫,小二就被鎖住,趴地上起不來!”
“大頭你趴下,我記得姿勢!”
大頭真就趴下,把腦袋送到闖子胯下。
呂亦晨看著倆沙雕一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好不容易擺明白姿勢,上去一巴掌拍在大頭后腦勺,直接把大頭拍出闖子的腿彎。
“就這姿勢,垮得跟什么似的,能弄尿小二?!”
倆沙雕也懵逼了。
“哎呀我草,我咋夾不住呢?!”
“是不是因為我的頭太大?”
呂亦晨被氣樂了。
“行行行,先略過這茬兒,說小可!”
大頭從地上爬起來,又開始噴吐沫。
“那哥們真的兇啊!當場就打電話回礦省老家,張口就要一個護礦隊里手最黑的殺手,100萬當場轉賬,10多秒功夫就到了!”
“對對對!賊特么熟練,絕壁是個慣犯!”闖子瘋狂點頭。
呂亦晨又弄不明白了:“丫給打手轉賬,你們怎么知道什么時候到賬的?”
闖子一拍大腿:“后來小可不是慫了么,那錢直接給的小可,10秒到賬!”
“那哥跟特么黑首黨老大似的,原話我記得清清楚楚:你喜歡什么車?”
大頭不但記得原話,甚至把汪言的表情都學得惟妙惟肖。
闖子接上:“公了,我把錢給別人,你聽天由命。”
大頭再接:“私了,我把錢給你,你看著辦。”
闖子一攤手,問呂亦晨:“呂少,你說吧,換你你怎么選?”
“切!我特么會讓人家用幾句話就嚇住?!”
真的假的沒人知道,反正呂少賊硬氣。
不屑的笑笑,搖頭嘆口氣:“行了,我知道了,就是被丫唬住,又想賺那100萬,所以就自己跳下去了唄?出息!”
大頭和闖子覺得不對,沒那么簡單,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外人,如何能夠復原汪言當時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強大氣場和一言不合就要人命的凜冽殺機?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呂亦晨半信半疑、有所輕視,并非沒有道理。
但是結論仍舊是之前那個:真杠上,搞不贏。
得,一個陳宇航就夠頭疼的了,沒必要得罪更兇的汪言,那就……
服個軟吧。
決心并不難下,呂亦晨不動聲色的擺擺手:“大頭,你帶闖子去處理一下外傷,我回去守著小可。”
想了想,心里仍舊不怎么托底。
“我等等再回去,剛才從局子里出來時我叫了黑子,應該快到了……”
話音剛落地,大廳門口涌進來六個小青年。
全都20啷當歲,打頭的剃著個青皮,皮膚黝黑。
殿后的拎著個大書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著什么。
呂亦晨大喜過望,遙遙招手:“黑子,來!”
“呂少,怎么著?拾掇誰?!”
看著黑子張牙舞爪的樣子,闖子一把捂住腦袋,當場要昏,大頭趕緊攙住好兄弟,一溜煙沖向處置室。
拾掇?!!
哥離你遠點,您保重!
今兒晚上我們哥倆再特么露面一次,就給你們直播生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