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騷味兒傳出之后,殺手汪眉頭一皺,停住腳步。
呂亦晨從未有那一天像現在這樣感謝自己的尿黃癥,味道重,有時候是有好處的!
正慶幸著,突然瞪大眼睛,看著黑子的尸體,表情越來越驚恐,瞳孔越放越大。
你麻痹!
你咋能動?!
黑子搖搖頭,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嚇傻一片人。
殺手汪笑笑,眼睛看都不看,隨意至極的一腳踹在黑子胸口,輕聲呵斥:“滾!”
“是、是!馬上馬上!”
黑子連滾帶爬的摸到墻根,靠著墻就開始喘粗氣,渾身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汗透全身。
呂亦晨緊緊抓著自己的大腿,疼得要命,但是仍舊懵得不能思考。
就像是……合眼前明明開著法拉利,醒來卻發現人在坦克里。
那是何等的臥槽?!
汪言就站在原地,一堆小混混的中間,笑意盎然的問:“亦晨啊,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我會親自動手殺人吧?”
言罷,甚至又回頭看一眼黑子,溫聲安慰:“別怕,開玩笑的。”
黑子又打個哆嗦,眼神驚恐如雉。
同樣的問題,汪言問過朱季軻。
第二次問,效果更勝初時。
尤其是仍舊在瑟瑟發抖的黑子,是一切最好的注解。
那一刻,在那股沛莫能擋的巨力傳來時,黑子是真的感受到了死亡降臨的陰影。
沒掛,是因為那個木得感情的殺手留了力,讓斷頸變成一次正骨馬殺雞。
而不是不能。
呂亦晨和小弟們終于反應過來,自己被汪言耍了。
一個個怒焰沖天。
此時的汪大少,就在五個小弟正中央,輕松閑適的靜立。
看似一點防備都沒有,渾身都是破綻。
背后的人,隨便誰上去一下子,都可以將之按倒,然后大家一擁而上,錘個舒服。
然而,沒人敢動。
之前那句“滅你全家”的威脅,在汪大少展露出殺手本質以后,終于不再是一句虛妄輕浮的笑話。
怒火之下,盡是恐懼。
呂亦晨整個人都虛無了。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尿得有什么價值?!
汪言我草你麻痹!
嗚嗚嗚……
呂亦晨是真的想哭,恐懼、憤怒、委屈、羞臊,種種情緒交雜在一起,是此生從未品嘗過的滋味。
教父汪突然搖搖頭,再次轉身。
“你是真的差勁,多看你一眼都覺得臟。等著罷,會有人來找你談的。”
一瞬間,呂亦晨的全部求生欲都被徹底激活,再不考慮什么狗屁面子的問題。
“汪少汪少,我能談,我能談!真的,您想談什么都可以!”
連滾帶爬的沖過去,仰起笑臉,討好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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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發不出來,結果是涉政。刪刪改改剛弄好】
【和大家明確一點:時局原因,都市小說紅線嚴格,所以本書不會寫真正的權貴、不會出現軍、警、政府部門,望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