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到酣處,徹底放開以后,芳姐、夜姐乃至徐嬌都展現出了彪悍的戰斗力。
第一次來的嬌姐適應得極快,一頓花活把大帥比撩得欲仙欲死,卻又不讓他動自己一下,簡直是玩弄于股掌之間。
具體怎么花的不能寫,反正絕對是高手。
嬌姐的身材本來就霸道,臉又不丑,夠不上汪言的標準,可是在富婆里算得上是大美女一枚。
大帥比本來以為撿到了便宜,結果差點沒憋瘋。
相比之下,汪言和初新簡直太乖了,基本就是在喝酒聊天看熱鬧。
極限就是摟摟腰,貼著耳朵聊聊天。
“原來雅典就是這樣啊……”初新小聲感嘆。
汪言笑問:“你怎么突然想來這里玩?”
“圈里好多大姐都喜歡玩這種啊,我沒少聽她們說起過,好奇,就找機會來看看唄!”
初新的態度帶著一種理所當然的高高在上,壓根沒把眼前的一切當回事。
汪言愈發好奇:“你認識很多喜歡來這里的大姐?”
初新沖旁邊一撇嘴:“你看她們不就知道了?”
還真是……三個大姐,一個比一個玩得瘋。
汪言啞然失笑。
初新又嘆口氣:“人有錢以后,煩惱只多不少。
我認識的這些姐姐,沒有一個婚姻幸福的,男人有錢以后永遠控制不住欲望,不是二奶就是逢場作戲。
女人有錢以后又想要愛,沒愛又有錢,早晚變態。
受到冷落就要報復,不是出軌,就是玩鴨。
你說說,人活著怎么這么累啊?”
汪大少無言以對。
你才活二十多年,要什么有什么,一點苦沒吃過,就敢吵吵累?
給你扔荒島上當兩年野人,保管什么毛病都能治好。
不過有一句話她沒說錯——有錢又控制不住欲望,確實很可怕。
輕則精神空虛,重則膨脹變態。
可能是從小活在這個圈子里,見過太多不幸福,她有很嚴重的悲觀傾向,對男人對愛情都極度缺乏信任感,怪不得始終沒談戀愛。
想明白這點,汪言突然就不想撩她了。
“新新姐你的話讓我有點汗顏,我的夢想就是三妻四妾,守著一個女人過一輩子,現在的我無法想象……”
汪言開玩笑似的表露心跡,點她一句。
我就是這種人,沒打算騙你,咱們還是做朋友吧。
初新表情一變,心情不怎么美麗的樣子。
不過她沒罵汪言,反而給予理解。
“正常,你才多大歲數,經歷少自然惦記著。那些五六十歲的微軟老頭照樣色心不死,我早都見怪不怪了。”
富貴哥臉一黑。
你說我經歷少我可就不服了,我只是求質不求量懂不懂?
而且大少又發現一件事兒:她特別愛裝成熟。
真看得開假看得開不曉得,反正看什么都覺得正常。
這種態度本身就不正常。
汪言都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好,努力控制著不濫情——能不能控制住是一回事,視為理所應當是另外一回事。
酒意上涌,汪言借著酒勁,又和她開了句玩笑。
“新新姐,假如你家里沒什么錢,你可能會是一個完美的情人。”
其實汪言的本意是提醒,做人不能太麻木,不能被環境同化得太厲害,總該有點自己的想法和堅持。
結果初新微微一愣,抬頭打量汪言幾眼,小聲嘀咕一句:“那你可得繼續努力……”
“什么?”
汪言一個字都沒聽清,湊過去大聲問。。
“沒什么。”
初新搖搖頭,表情漸漸變得怔忪,思緒飄飛如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