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娃、豆兒、松鼠、小舅子,二話不說,把如玉舉起來就往梯子上騎——寢室極刑,阿魯巴。
聽著熟悉而又陌生的慘叫聲,大少心情舒暢了。
“兄弟們,最近怎么樣啊?”
聊天時間,基本上是訴苦大會。
說起來簡直邪了門了,明明是師范院校,狼少肉多,別的男生都是夜夜不空,五沙雕卻硬是找不著對象。
小舅子宋辰算是高標準嚴要求,情有可原。
剩下那四個,全特么狒狒。
“哥,你說,到底是為啥啊?!”
聽著如玉的哭訴,大少心里突然有點發虛。
膀胱者清,汪言一琢磨就知道咋回事。
你們啊,天天跟我混著,眼光高到不行,卻又沒有對應的帥氣和才華……
習慣成自然的學我搞騷操作,一騷就歪一騷就歪,跟特么缺心眼似的,能有妹兒?
“女人,你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
是特么你配說的?
啊?!
王守中你有沒有點B數!
這屆學生帶歪了,沒救了,大少為此感覺到深深的愧疚。
于是,大手一揮:“處對象有什么好的?晚上白天鵝酒店走起,哥要讓你們學會如何被妹撩!”
四個沙雕嗷嗷的開始歡呼,小舅子一張帥臉嚇煞白。
哥,你敗坑我們了,行嗎?!
汪言是典型的管殺不管埋,放完火,拎上水果顛顛的去找何苗苗。
手機一打就通,但是何大小姐硬裝不認識。
“喂?哪位?”
“歪,公主殿下啊,我是村東頭守果園的小汪啊!您用膳沒有吶?”
以汪言的功力,用聲音傳遞情緒那是手到拿來。
何苗苗一聽到那句話,眼前頓時浮現出一條吐著舌頭搖著尾巴的狗子,狗腿里拎著水果禮盒……
咳、咳!
強忍著笑,忍得直咳嗦,她繃著架子,淡然的問:“有事嗎?”
“是有點小事兒要請示……您看,能不能當面說啊?”
“行……不行呢?我需要再考慮考慮。”
她差點脫口答應,被傲嬌攔下來了。
你個死二狗,一走兩個月,都沒想著主動回來看看我。
現在,你一開口我就下去?
那我多沒面子!
汪言一聽就知道怎么回事,嘿嘿一笑:“謝公主殿下!那我把水果放到門衛室,你記得來取。”
“好!”
何苗苗的聲音陡然變得明媚起來,就好像春日正午的陽光。
“哎你最近幾天都干嘛了?練車好玩嗎?有沒有什么有意思的事兒啊……”
心情一好,她又開始拉著汪言聊個不停。
掛電話?
不許!
汪言算是把她摸得透透的了,幾句話不到就哄好。
當然,要徹底恢復以前的關系,仍然需要時間,不過并不像外人想象得那么難。
舔狗?
高情商套路的事,那能叫舔么?
真舔狗第一句話都接不明白!
社會我狗哥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美滋滋往教室走去,筆都沒帶,打算到考場再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