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懂?!
去干嘛啊?!
像小丑似的被那些優越感爆棚的家伙們戲弄,只為舔著臉與何夢說幾句話,然后帶著她身上的香氣回家意淫?!
鼓角是一座被暴發戶填滿的礦業城市,寸土寸金的商業中心和疤痕一般的城中村交錯而立,你我的家庭就是千千萬萬城市農民的縮影,住的是白天都見不到陽光的低矮棚戶區!
在這樣一個充斥著浮躁氣息的金錢社會里,你與何夢之間的鴻溝,【同學關系】填不平!
人在貧窮的時候,呼吸都是錯的。
但是!
只要自尊仍在,什么錯誤都可以糾正回來!
憤怒漸褪,自尊歸位,汪言腦海中突然閃過接下來的一幕一幕——同學的羨慕、好友的崇拜、女神的順服、二代的震撼、屬下的尊敬……
最后統統化為一聲輕笑。
你們以為我仍是我?
呵!
最后的副歌終臨,大少深深吸一口氣,把曾經的委屈、不解、偏激、怨懣、憤怒,統統都吸回腹中。
然后,用青筋暴綻的姿態,重新吼了出來!
“你叫我做浮夸吧,加幾聲噓聲也不怕
我在場有悶場的話
表演你看嗎?
夠歇斯底里嗎?
以眼淚淋花吧,一心只想你驚訝
我舊時似未存在嗎?
加重注碼,青筋也現形
話我知,現在存在嗎?哈?!”
最后那聲短促的哈,像是幾夜不眠紅著眼睛卻終于獵到公牛的野狼,向世人、向社會、向命運,發出最為不屑的嘲笑!
告訴我,現在我還存在嗎?!
我,汪言,那個窮屌絲小透明,現在你們看得到嗎?!
“凝視我,別再只看天花!
我非你杯茶,也可盡情地喝吧、喝吧、喝吧!”
倒數第二句,汪言一口氣到底,聲嘶力竭的連續唱出三個喝吧。
那甚至都不是唱出來的,而是吼出來的,破音得厲害,但也釋放得足夠酣暢。
我很嗨!
哥現在很嗨!
你們仰望著我的目光,讓我極其暢快!
剩下最后一句,盡了興的富貴哥懶得再唱了,隨手把話筒往沙發上一扔,端起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酣暢淋漓中,汪言腦中驀地閃過一句詩——
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詞不應景,卻應情。
你們這些曾經嘲笑輕視我的人,早晚都會寂滅無聞。
而我的名聲,終將像那江河一般,亙古久遠的流傳下去!
從高中到現在,就好像一個注定的輪回。
前半部,是笑中帶淚。
后半部,是自強不息。
掛B?
你們開著父母大掛,不也如同廢柴般無能么?
即便給你們同樣的系統,便一定能做到我如今?
笑話!
當著你們的面唱出我曾經渺小的自尊,現在的豪情與野望,此前種種,可一斬而斷矣!
從此以后,我只是我,男神富貴哥!
………………
【額外多說幾句】
不管小貸改不改,第一章埋伏筆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了今天的情節。
這是與屌絲身份的徹底告別,既告別過去,又展望未來。
何夢所代表的夢中女神,劉偉龍所代表的頭上大山,最終的結局都是被征服。
別的同類文可能不注重這一點,但是我在立意的時候,就已經考慮過成長到一定階段時,與過往的和解。
沒完成這一步,內心始終軟弱,撐不起以后的故事。
回到之前的問題:為什么前期好多人覺得何夢毒?她做錯什么了么?
其實沒有,只是那時的現實太殘酷,刺痛人心。
我在開篇語上寫著“愿我的讀者永遠不為貧窮所困”。
我在第一章寫“人在貧窮的時候,呼吸都是錯的”。
這是現實,但不是我們消極的理由。
所以我在160萬字的時候寫“只要自尊仍在,什么錯誤都可以糾正回來”。
自強不息,如野草般頑強成長,才是一個創作者應該向大家展露的三觀,也是我堅持到現在的信念。
此致,敬禮。
最后,驚喜有了,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