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一陣兒,汪言叫上建武,結伴去放水。
正在衛生間外面洗手,大少懷里突然撞進來一個妹子。
小姑娘臉頰紅撲撲的,渾身滾燙,眼神迷離,把汪言撲倒在墻上之后,焦急的求助:“哥,你幫幫我,有人給我下藥!”
汪言心里一突。
摟著小姑娘柔軟的腰肢,感覺熱得確實不正常。
于是果斷帶著她回到剛空出來的卡座。
坐下之后,那姑娘不停的蹭著汪言,輕舔汪言的胡茬。
媽耶!
不是迷藥,是X藥?!
初新氣得直鼓嘴,卻又不好說什么。
而大少則義憤填膺,又有點心疼那姑娘。
作為一個撩妹的技術流大師,哥最恨那些暴力型loser,你們懂吧?!
芳姐瞥一眼那姑娘,突然拉著春光嘀咕兩句,春光點點頭,起身離去。
“干嘛去?”
汪言隨口問,芳姐輕笑:“待會你就知道了。”
結果,春光是跑去找淞哥調監控了。
正常情況下,店里不太會給客人那么大面子,但今天明顯不一樣。
監控室人仰馬翻的忙碌20分鐘,終于找到春光想要的畫面。
回來跟芳姐嘀咕兩句,芳姐馬上把那姑娘拽出來,無情的推到一邊:“滾!”
⊙▽⊙!
干嘛呀這是?!
“那騷蹄子是自己吃的藥,現在正眼巴巴的等著吃雞呢。”
芳姐似笑非笑的小表情,差點把汪言臉都臊紅了。
“早跟你講過嘛,男孩子出門在外,要學會保護自己,你有錢又好看,能不能有點警惕心啊??”
大少冤枉極了。
我哪兒知道會有這么扯的套路啊?!
人家還是個寶寶嘛!
初新心情愉快并且母性泛濫,又來喂瓜。
哎,今天是真特么精彩……
大少悵然的靠在沙發里,看著曖昧燈光下的形形色色,感覺滿眼都是欲望,肆無忌憚的澎湃著,到處涌動蔓延,心情卻極其詭異的漸漸平復下來。
良久,突然噗嗤一樂。
好吧,不管怎么說,善良總是沒錯的。
作為一個掛B,善良的成本很低很低,基本不存在什么承受不起的代價,在這種情況下,有什么理由不去做個好人呢?
用白撿來的錢去作惡,去為富不仁,會天打雷劈的喂!
大少吃著初新喂來的瓜,釋然一笑。
處理好小插曲,時間已經接近兩點鐘,大家終于差不多喝夠鬧夠了。
“行,今天就到這兒,咱們下次再聚。”
再喝不動哪怕一杯的死狗果斷拍板,然后不顧個別醉漢的反對,開始安排后事。
“建武?建武喝躺了,那芳姐你統籌,一個對一個,把帝都來的哥們安全送回酒店,咱們兄弟到家之后也報個平安……”
“行!你先撤吧!”
芳姐痛快應下差事,帶著清醒的人呼呼啦啦的開始干活。
“你去哪兒?我送你。”
初新揚頭問。
“那你把我扔到嘉里吧,我司機在那兒等著。”
“好,咱們馬上出發。”
初新真像個大姐似的,替汪言整理好衣服,拿起包看看手機在不在,然后扶著汪言出門。
哎喲喂!
你明明是一個99特殊分、極品床伴的體質,為什么表現得最像一個賢妻良母啊?!
人設有點崩……咦?
其實好像并沒有啊……
小姐姐的所有表現,用一個詞兒就可以概括——悶騷。
正常情況下賢良淑德,關鍵時刻嗯嗯嗯嗯,挺正常的哈?
我身邊的女孩子,真是一個比一個有意思……
有的沒的想一大堆,出大門,初新家里的司機已經等在門口。
因為不清楚那司機和初新的關系,汪言沒敢再浪,乖乖瞇著,一路瞇到酒店。
簡簡單單的道別,小姐姐沒怎么癡纏,自然得像是一次普通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