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李韻音想明白,左璐就對汪言動了手。
上衣,扒!
褲子,扒!
線褲,扒!
內褲……保住了。
左璐到底還是有點嫩,沒敢把事情做絕。
不過,有沒有順手摸兩下、摸了哪里,注定要成為一個秘密。
喝醉的汪言死沉死沉的,左璐累得滿身大汗,都沒能搬動他,只好去浴室擰了兩條熱毛巾。
擦臉擦身,再端一盆熱水給汪大少泡腳,前前后后忙活了至少半個小時。
聽著是挺折騰的,但是左璐的動作非常輕柔,汪大少始終未醒,睡得像條死狗。
等左璐終于忙完,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一條干干凈凈的小奶狗——不由露出一個愉快的微笑。
隨手抹一把汗,她轉身走向臥室。
剛一回頭,便發現臥室門口杵著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站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嚇得渾身一激靈。
“至于這樣嗎?”
人影幽幽開口,左璐看清楚是李韻音,撫著胸口,吐出一口大氣。
“你嚇我一跳……你怎么在這兒?”
“不知道。我喝多了,她們送我上來的。”
李韻音沒有完全講實話,其實那會兒她的清醒程度遠勝端木楚歌和何夢。
左璐也不在乎,順口求援:“那正好,咱倆一起把汪少抬到床上吧,我一個人搬不動。”
李韻音審視著她,皺眉問:“那你原本打算怎么辦來著?”
“到臥室里找條備用的被子給他蓋上,然后去叫Dave哥啊!”
左璐的語氣非常自然,沒有一點遲疑,聽得出來,不是臨時找的借口,真就是原本的打算。
李韻音越發搞不懂了,于是又問了一遍。
“至于么?你圖什么呀?”
左璐沒法再裝傻躲著問題了,聳聳肩:“結個善緣嘛!我又沒損失什么,有什么至于不至于的?”
“可是他醉得這么厲害……”
李韻音剛說到一半,突然想明白了。
汪言確實不知道左璐做了什么,但是Dave知道。
作為汪言的助理,明天不可能不向汪言匯報。
不爭不搶不聲不響默默付出?好感度會刷到什么程度?
這樣的女孩?哪個男人不喜歡?
李韻音的表情變得極度復雜:“原來你才是最厲害的那個,那么多白富美爭風吃醋一整晚?都不如你見縫插針的三十分鐘。”
“你是想說我心機吧?”
左璐滿不在乎的笑了笑?特別平靜。
“你愿意這么想也行,但是?其實我只是更懂得揚長避短將心比心。”
呸,不要臉!
最開始的時候?李韻音很喜歡左璐?安靜、溫柔、有氣質、人畜無害。
現在卻怎么看怎么不順眼。
就感覺像是一個搶劫犯,即將搶走某些屬于自己的東西。
那是一種她從未體會過的危機感。
于是,半是試探半是發泄的問:“所以,我是不是影響到你的計劃了?你現在打算怎么辦呢?”
“什么計劃不計劃的。”
左璐啞然失笑?沖著她招招手:“快過來幫忙?想聊天,等安頓好汪少再聊。”
李韻音就很氣,卻又沒轍,只好過去幫忙。
兩個大美女廢了好大力氣,終于把汪言折騰到床上?累出一身汗。
汪言倒好,睡得開開心心?直吧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