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夢氣得眼前發黑,都快要把那一口小白牙咬碎了。
人,怎么可以如此無恥?!
她死死盯著汪言,恨不得撲上去同歸于盡。
然而,沒能輪到她出手……
何小鹿嗖的一下撲了過去,大眼睛直放光:“真的嗎真的嗎?原來汪神你喜歡我么?”
歡喜片刻,她又有點為難:“可是人家還小,現在不能跟你做羞羞的事啊……”
你想的美!
汪言額角浮起一道井字青筋,感覺這丫頭怕也是個智障。
不過,總歸已經無恥了,戲演全套又何妨?
于是挑眉壞笑,給小仙女飛過去一個色色的媚眼:“她們騙你的,14歲已經可以嘍!”
臥槽!
畜生啊!
周圍那一大票礦省二代,全都被震懵了。
心里義正辭嚴的罵著畜生,卻又忍不住酸澀、嫉妒、羨慕、憧憬……
像小鹿這么漂亮,我也可以的!
“不可以!”
何夢炸了,一把拉住何小鹿,拽回身后,怒斥:“你給我清醒點啊!”
你個不省心的臭妹妹,我倆斗法,你不幫忙就算了,還扯我后腿?!
回頭,用剛剛進化出來的激光眼“滋滋”的燒汪言。
“你……我打死你信不信?!”
“不信!”
汪大少果斷搖頭,嘿嘿壞笑,真就不當人了。
何夢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胸膛一起一伏,卻又拿汪言沒辦法。
地位比自己高,資源比自己強,又徹底的不要臉了,她能怎么辦?
很絕望的好吧!
氣急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脫口而出。
“你要是敢碰小鹿一下,我、我……我就咬斷你的小鉛筆!”
這句話一出口,周圍看客的眼神瞬間不對了。
就是那種特別詭異、特別有內涵的眼神,彼此對視,心照不宣。
狗哥被那群無知之輩看得特別不爽。
噯,你這女人怎么造謠呢?
既然如此,那可就別怪我調戲你了……
笑得愈發邪氣,狗哥以正常的音量對何夢開口:“鉛筆?!硬度差不多了,直徑乘以10吧!
以你的口徑……呵呵……”
這是什么虎狼之詞!
最開始何夢甚至都沒聽懂,直到發現臭流氓的眼神有意無意的在自己唇角打轉,才終于反應過來。
靠!
你夠了啊!
何夢一直以來都端著大小姐架子,哪里聽過這種葷話?
耳根子都燒紅了。
又氣又急,卻拿汪言沒有一絲辦法。
只好猛的一把推開汪言,拉著何小鹿轉身就走。
小鹿并不想走,努力掙扎著:“噯噯,你干嘛呀何小夢?你沒戲了我還有啊,你別攔著我,肥水不流……”
努力是認真的,但是力氣沒有何夢大,慘遭鎮壓。
何小鹿掙扎不過,嘴卻閑著,好奇的打聽:“汪神最后跟你說什么了?你不對啊……是不是夸我比你可愛來著?”
音樂節現場的音浪不像夜店里那么強,可是汪言的正常音量,也只有何夢聽得清。
所以,這注定是一個秘密。
何小鹿不死心,想打聽,結果差點挨揍。
“你可愛個屁!咱倆一個爹生的!”
何夢很是暴躁,氣憤難平。
我嘴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