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著對方的眼睛,開口問他“你為什么送我這個?”心里有異樣的感覺在漾散。
楊嚴很自然地說道“這是定情信物啊。”
“啊?”定……定情信物?劉亦茜覺得自己的心口一顫,低下頭,有點不敢和他對視了。
從小到大和她告白的人很多,這次是楊嚴的話,怎么辦,她要拒絕嗎?
可是,如果拒絕,楊嚴他會很傷心的吧。
楊嚴看劉亦茜的耳尖微紅,忽然露出一個惡作劇得逞之后的笑容,接著用漫不經心的語氣道“對啊,這是黃小仙和王小賤的定情信物。”
啊?劉亦茜瞬間抬頭,看到楊嚴嘴角那絲尚未散去的惡劣笑容,簡直出離憤怒,忍不住拎起身側的抱枕個,砸了他一下。
“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啊。”說著話,楊嚴悄悄拉住抱枕的一角。
劉亦茜聽對方這么說,心里一想她是女孩子,不是君子,想要再砸他一下,就發現抱枕拽不動了。
她以為是被哪里勾住了,使勁拽了幾下,還是沒拽動,然后就發現楊嚴一個人在那笑笑笑,不知道笑什么,她本能感覺到不對。
楊嚴在她愣神的片刻,把抱枕一抽放到一邊,忽然開始給劉亦茜講工作,“是這樣的,劇本中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最后黃小仙和王小賤兩個人起碼也是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關系。
對此,我覺得能做些設計。
咱們今天晚上的戲,王小賤要把“被熏暈”的黃小仙送回家,我就想著他可以掉落一支耳釘,等到咱們表演最后結局那個劇情的時候,你就可以把耳釘帶上。
這個事兒我已經跟滕華濤導演提過了,他覺也得可以試試。”
劉亦茜聽地一愣一愣地,怎么就忽然談起工作來了?
楊嚴說完后,還故意問劉亦茜,“茜茜啊,你覺得我這個想法怎么樣?”
劉亦茜看楊嚴一眼,又看他一眼,只是點點頭,表示認可他,但不和他說話了。
起碼在演戲之前她都不想和他說話了!
這人太討厭了。
楊嚴……她怎么不理我了?是不是玩笑開得有點過……
車內的氣氛稍顯詭異,連帶著跟著坐在一旁的兩位“小透明”助理都不敢吭聲了,她們兩個在心里哭唧唧,剛剛這兩位互動得不挺好的嗎?
楊嚴見對方真不理自己了,也沒多想,閉目養神,在腦海中演練著待會自己需要演出的戲份。
到了公寓,現場早早就準備好了,楊嚴到了之后就直接換裝,等化妝師給他補好妝,楊嚴把磁石耳釘吸附在左耳垂上。
進場,開始拍攝。
楊嚴拿著游戲手柄,玩電視上的網球游戲,起拍、揮拍,動作干凈利落,王小賤這個人物本身做事以及說話的音色都是不娘的,甚至他的音色很醇厚。
但是他說話的語氣以及轉身時的身姿,卻經常有一些“娘娘腔”的調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