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仙接過冰激凌看了一眼,覺得還行,端著出了房間到客廳沙發上坐下。
吃了一口,贊道:“還行,味道不錯。”又挖了一勺吃了,她問:“怎么做的?”
楊嚴也跟著在沙發上坐下,悠悠道:“做法呢,倒是很復雜,要先把蛋清打開,奶油打散,然后把它們使勁的攪拌在一起。對了,就為了攪拌這些東西,你看我這胳膊,全都腫了,看見了嗎?”
說著話,他把胳膊擺出來,嗯,白嫩得很……很可口……楊嚴想到待會劉亦茜的戲份,手一顫,差點出戲。
要敬業,要敬業,楊嚴在心里提醒自己一定要敬業,認真演戲。
他湊到劉亦茜坐著的長沙發那邊,把兩只胳膊都湊到她眼前,道:“你看看,我這兩胳膊,完全不一樣,右邊這胳膊是不是腫了?”
劉亦茜見楊嚴嫩生生的胳膊在她眼前晃悠,忽然發現楊嚴還挺白的……
她說著臺詞:“你哪來的奶油啊?”
楊嚴坐到長沙發上,作死地說著臺詞:“你不是有一大包奧利奧嗎?我就把餅干吃了,中間奶油吃剩下了。”
見劉亦茜一副要吐的神情,他又悠悠道:“騙你的,奶油是我買的。”
劉亦茜氣得拍了楊嚴的胳膊一下,又問:“那哪兒來那么大薄荷味啊?”
楊嚴一邊模作樣的揉著胳膊,一邊不怕死地道:“薄荷,我是擠了管牙膏的。”
“騙我呢。”她這回不信了。
“這個是真的!”
劉亦茜把冰激凌放下,“王小賤。”
“嗯。”
“你說,你胳膊腫了?”
楊嚴把手舉起來,委屈道:“可不嘛!”心里卻在滴著血……一切都是為了藝術。
“我看看、我看看。哎呦,可憐的怎么沒骨折啊?”
說完這句臺詞,劉亦茜就狠狠心對著楊嚴的胳膊一口咬了下去。
這一口,除了報剛剛的劉海之仇,還有“牙膏冰激凌”之仇,這段戲演的真是太“惡心”了!
楊嚴瞬間滿臉扭曲,這姑娘真咬啊!
“唉,唉,唉,你干嘛呀?”這臺詞說得真是順其自然,他覺得這編劇肯定有生活經驗。
“牙膏是可以吃的,我小時候老吃,而且還一管一管凍到冰箱里吃呢!”
“好,卡。”
嘶,楊嚴看一眼自己手,都有牙印了!
“劉亦茜!”
“怎么了?”劉亦茜看著楊嚴,一臉無辜,其實心里有點虛,她咬完就心虛了,畢竟她得咬了有十多秒吧。
楊嚴還能怎么說,只能若無其事道:“沒什么,就是覺得你挺敬業的。”
敬業是真敬業,因為晚上那場戲要準備的東西挺多的,他們拍完這場戲簡單吃了點東西,馬不停蹄地就往另一個拍戲地點趕。
令楊嚴感到意外的是,這場戲他拍得特別順。
王小賤幫黃小仙點亮了公司對面的霓虹燈牌,并且對她做下了一個許諾。
他對著手機,說出最后一段臺詞:“黃小仙,我答應你,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兒,你身邊一米的范圍內一定有我在。”
黃小仙看著霓虹燈牌,以為王小賤會在那,結果一轉身,發現人就在她身后。
他們兩個的距離不超過一米。
“黃小仙,我陪著你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