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嚴又問:“那怎么就注定離你而去了?”
周冬魚傻子似的看了楊嚴一眼,“我剛剛不都是說了嗎?我和他分手了!我分手了,我失戀了!”
“……”楊嚴不想說話了,他轉去了衛生間拿了條新毛巾對著水龍頭就是一沖,然后回到臥室蹲在剛才還生龍活虎,現在就趴在地上看起來不省人事的周冬魚邊,然后把蘸了水的毛巾往她臉上一蓋。
周冬魚瞬間就又活了。
她驚聲尖叫:“好冷好冷好冷,楊嚴你是不是瘋了?”
楊嚴撇嘴,“我沒瘋,謝謝。”
“那你為什么不給我用毛巾?解酒要用敷好嗎;”
“那我才是瘋了,大半夜的還要伺候你醒酒?得了吧。”楊嚴心說沒把你往外扔就不錯了。
“現在怎么辦啊?你還能回去嗎?要不然今天晚上你跟玲花住吧。”
楊嚴想了想,拿出手機打算給玲花打個電話,結果對方愣是沒接,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接,他納悶:“玲花有這么早睡覺嗎?”
周冬魚睜了睜眼讓自己保持清醒,但其實整個人都還是特別的迷糊昏沉,聽楊嚴說起玲花,她忽然就特別精神,大笑:“哈哈哈哈哈!玲花那個沒用的女人被我給喝趴下去了!”
楊嚴眉心跳了跳,心下頓覺一絲不妙,“你在哪跟玲花喝的酒?”
“喝酒還能在哪?當然是酒吧啦!”
“……玲花呢?”
“啊?”
楊嚴扶額,腦袋疼的厲害,“你不會把玲花一個人丟在酒吧了吧?”
“酒吧?哈哈哈哈,玲花,喝!再喝一瓶!”
服了!楊嚴現在只想把一盆冷水給潑周冬魚頭頂上。
他還想再問點什么,門鈴響了。
楊嚴皺眉,今天晚上的事怎么這么多?
他有點煩了,想都沒想就去開門。
一開門,就又見到一醉鬼。
玲花被一個馬尾辮戴鴨舌帽穿白色t恤的瘦小女生扶著站在門口。
他開門的時候,瘦小女生正準備再次按門鈴。
等看到了楊嚴,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激動,臉上瞬間布滿紅暈,楊嚴卻沒在意她,只是頭疼地看著酒醉癱軟的玲花。
這怎么辦?
“我……我可以扶她進去嗎?”瘦小女生聲音細細的開口,臉上露出些為難,“她有點重。”
“噢,好。”楊嚴把門口讓出來,順便在另一邊幫著攙扶玲花,他隨口問:“請問你是?”
“我……我住在這家酒店,坐電梯的時候發現這個小姐姐……”瘦小女生忽然慌亂了一下,改口道:“和剛才進你房間的小姐姐好像是一道的,所以就把她扶過來了。.”
“那多謝你了。”楊嚴沒多想,因為他有別的擔憂。
這個女生明顯是看了全程的,而且估計也認識自己,萬一在外邊隨便說些什么,明天又得有一則八卦新聞上搜了。
想了下,他誠懇地道:“你扶著的這位是我的助理,然后……”楊嚴忽然見到還躺在地上的周冬魚……
頓了頓,楊嚴艱難地指著地上的周冬魚開口:“她是我的好朋友,和我的助理是閨密,她今天有點煩心,約了我的助理一起出去散心,結果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