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佑槍陣!”
瞎喊的招式名帶著短矛翻飛,不斷的刺向正在往后躲避攻擊的烈獅,剛剛一盾牌把它拍的有點懵,所以靈活的身形有了些凝滯,林德的出矛速度極快,他不求一擊必殺,因為這只獅子不能用常理去度之,盲目的最求戰果最大化反而是在給自己挖坑。
擊傷擊殘,最后贏得肯定是林德,烈獅身上細小的傷口越來越多,鮮血開始染紅了它前半個身子。
疼痛帶來了無盡的怒火,烈獅的眼神也愈加的瘋狂。
遠處,幾只失去了幼崽的母獅眼神里還飽含著恨意,它們見到此刻烈獅處于下風,于是也不管烈獅的命令了,如往常捕獵那樣潛伏著身子,一點點的摸了過來。
一人一獅還在纏斗,烈獅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但卻不見絲毫退意,反而是林德,頻繁的出矛收矛,他的體力消耗極大。
身后,一股勁風撲了過來,無聲無息。
不過早就防著這一手的林德絲毫不亂,又是一盾牌將烈獅拍懵逼,然后轉身。
“貫星長槍!給爺死!”
手里的標槍飛出,將一只撲過來的母獅叮死在地面上,一擊得手,林德速度極快的沖向大樹,幾個翻越,又一次上了樹杈。
他得休息一會了,玩近戰玩的就是體力,好在他還有退路,能夠休息恢復體力。
撕下一塊身上的衣服,林德將手臂上的一道劃傷給包扎了起來,好在傷口不深,是林德在用盾牌拍烈獅時,被它的爪子刮傷的,這面盾牌還是小了,在面對烈獅這種靈活性極高的生物面前,只受這么一點點的傷,已經是萬幸了。
樹下,又一只母獅的慘死,讓烈獅更為的憤怒,但是身體上的疼痛又在告訴它,該跑了,就如同在以前的草原上,被那些強大生物擊傷時一樣,該跑了!
烈獅的步伐微微的向后退了退。
“吼嗚嗚”
一聲低吼在它耳邊響起,那是同樣一只失去了幼崽的母獅,也是它來到這片桃源時,第一只上的母獅。
母獅舔舐著烈獅身上的傷口,很小心,像是生怕弄疼它一樣,因為構造的原因,它只敢用舌尖舔舐,所以現在的動作,特向是一個小女孩在向自己的男朋友撒嬌。
烈獅的眼眸里多了一絲溫情,從前的流浪生涯在它本就不多的記憶里一一閃現,寒冷,饑餓,疼痛,逃亡,是它從出生起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但是在這里,在這支它好不容易找到的獅群里,它不想逃了。
以前十天有八天都在饑餓的它,理所當然的認為這些母獅們也時常會陷入饑餓,所以,它每天都在捕獵,盡管肉已經多到腐爛,但是它依舊不敢停下,因為它的記憶告訴它,腐肉也是可以吃的。
烈獅低下頭,蹭了蹭母獅的胸口,低聲低吼,像是在告訴它不用擔心。
而此時,,林德可沒有感受到什么溫情,他這輩子,就是,見不得,有任何生物!在他面前秀恩愛!
“大荒!”
“星隕!”
如同第一次交戰,烈獅從樹下直撲林德一樣,故事的結局自然就是林德抓住了機會,用一根標槍擊殺掉了母獅,隨后握緊手中最后一根標槍,從樹杈上一躍而下,落在了烈獅的背上,標槍的頭,直直的將烈獅的后腦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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