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在外面干啥了,這么多灰,咳咳,出來,給你洗洗。”
“哼哼。”
林德跨出豬圈,二師兄也跟著跳了出來,嘴里還哼哼著。
“啊?你又去找豬群的麻煩去啦?咋說你呢,野豬何必為難野豬。”
“昂嘶!昂嘶!”
二師兄聽到林德的話不滿意了,用嘴邊的獠牙輕輕的刺了一下林德屁股,表示反駁。
“好好好,你不是野豬,你是家豬,家豬行了吧。”林德揉著屁股,從井里打起一桶水澆在了二師兄的身上。
“哼。”冰涼的井水讓二師兄渾身打了個寒顫,舒服的哼哼著。
林德握著毛刷,兩只手同時用力,將二師兄身上的灰塵泥土都給搓了下來。
好一通忙活,林德才將二師兄身上給弄干凈,看著一臉舒坦的二師兄,林德像個服務員一樣湊上前問道:“姐,滿意不。”
二師兄半瞇著眼睛,滿意的點了點頭。
“滿意就好,你跟我來,我給你做了點東西。”
林德將手里報廢掉的毛刷一扔,牽著二師兄的耳朵就拉著它往鐵匠鋪走。
二師兄掙扎兩下,將林德的手給甩開,然后跟在了他的后面,一邊走,一邊狂甩身上的水珠。
一人一豬走到鐵匠鋪。林德從一個簍子里拿了一個牛角盔出來,牛角盔通體鐵質,內里裹了一層獸皮,林德拿著它朝著二師兄的腦袋比劃了兩下,然后讓二師兄別動,將牛角盔戴在了二師兄的頭上。
左右調整了一下位置,林德敲了敲帶上了頭盔的二師兄:“晃晃腦袋,看看合不合身。”
二師兄聽話的晃了晃,還行,牛角盔穩固的沒有晃動。
說是牛角盔,但是頭盔上開的角卻是向前豎直的,看起來更像是一顆三角恐龍的腦袋,再加上二師兄嘴邊的兩顆獠牙,使得二師兄現在看起來有些莫名的可怖。
“昂嘶?”帶著頭盔的二師兄鼻子還在外面,于是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鼻子怎么給你包,方向吧,兩根角我加長過的,突出來比你鼻子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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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著二師兄的問題,林德又拿了一張獸皮出來,不是普通的獸皮,林德手里拿的是鑲了無數鐵片的獸皮。
將獸皮蓋在二師兄的背上,然后包住肋骨跟肚皮,林德從二師兄的肚子下來爬起來拍了拍手:“還行,腦袋跟身子都保護住了,剩下的就是你那四根蹄子了。”
滿是鐵片的獸皮像是巨龍身上的鱗甲,隨著二師兄的走動,發出嘩嘩的聲響,因為鐵片是鑲在獸皮上的,所以這一件鱗甲到不怎么妨礙二師兄移動,林德靠在鐵匠鋪的門廊上,摩挲著下巴,思考著該怎么給它的蹄子做防護。
這么大一只野豬不用來沖鋒陷陣實在是太可惜了,所以林德這幾天也沒閑過,一得空就在琢磨如何武裝二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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