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本打算今日親自來邀請閣下前去曹府做客,但奈何州牧緊急相召,便只好囑托鄙人,還望閣下勿怪。”
“哪的話”林德擺了擺手,拿起了那枚木盒中的寶玉,玉石溫潤細膩,如同羊脂,林德看著覺得確實不凡,至于另一個木盒中的金餅,可能只是曹豹為了抵消昨日林德所送的那枚金錠而準備的了。
將玉佩掛在腰間的精靈球旁邊,林德起身還了一禮:“林德,字謙彰,還未請教。”
中年男人同樣也是一禮回道:“曹福,曹府管家,未敢有字,林大人喚我一聲阿福管家即可。”
“那好,阿福管家,曹將軍的邀請我沒有理由拒絕,但是現在可能還得再等等。”
“不知”曹福的話沒說完,客棧后的客房中,一聲駭人的巨吼聲響徹了整個小沛,吼聲伴隨著驚人的氣血噴涌,壓迫感十足,讓附近的居民恐慌了起來,而離得最近的客棧,兩名奴仆以及店中的房客更是被吼聲震得癱倒在了地上瑟瑟發抖。
“這!”曹福震驚的看向吼聲傳來的方向,他也是練武之輩,所以表現要比常人好上不少,但是,在這驚人的壓迫下,他還是止不住的顫抖。
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溫熱的氣流掃過,曹福頓時感覺好受了許多,他看向手的主人,只見林德微笑著也看著他,并澹然的說了一句:“好了,現在不用等了。”
童孔緊縮,曹福勐地想起昨晚曹豹與他說道:“那人武力當世罕見,對了,他還有一兄弟,我雖未曾見過,但卻是個蠻橫之人,勿要惹怒了他。”
曹福怎么也沒想到,家主口中說的當世罕見,不是一人,而是兩者!
吼聲漸漸平息,那股驚人的壓迫感也慢慢的消失不見了,房客們已經從客房中都走了出來,但都是敢怒不敢言。
沒人想討霉頭觸怒一個強大的武夫,而典韋所住的那間客房,木門被勐地推開,一名樣貌奇丑,身材魁梧的漢子從中走了出來,舉手投足間兇勢逼人,無人敢發出一點聲響的走到了林德的身后。
“典韋!拜見島主!”
“突破了?”
“突破了!”
“嗯,那便隨我一同前往徐州城吧。”
“諾!”
林德將桌上的清水一飲而盡,然后看著還有些呆愣的曹福說道:“阿福管家,請。”
“哦,哦!林大人,請。”曹福在林德的聲音中勐地清醒,但卻不見之前的那股澹然自若的氣度,反而多了些顫顫巍巍的恐懼,他連忙給林德引路。
沒一會,三人便來到了小沛城外,一架精美的馬車停在小沛的城樓下。
“林大人,請上馬車,車內已有備好的糕點,林大人可以品嘗一二,已解趕路之乏悶。”
林德點了點頭,跟典韋上到了馬車內部。
兩名奴仆曹福沒有去管,坐在車轅上一揮馬鞭,這架兩馬并乘的馬車便開始往徐州城的方向駛去。
車內。
坐在柔軟的軟墊上,林德從手環里拿出了兩個包子扔給了典韋:“吃了,然后調息,把境界穩固下來。”
典韋咧開嘴,露出一張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三兩口就吃掉了那兩個包子,然后在林德的指導下,盤腿調息。
馬車穩定的前進著,林德撩開車簾透過車窗看著沿途的風景,在州牧陶謙的治理下,目前徐州的各個郡縣倒也安定。
官道兩旁的田地里,林德看到了許許多多忙碌的農人,他們牽著牛,扛著犁,正在為下一季的麥種種植做著準備,除了那些忙碌的農人,還有許許多多扎著沖天辮的孩童也在田埂上打鬧著,倒也算得上祥和。
“陶謙算得上一名能臣,可惜生的太早了,錯過了之后那波瀾壯闊的時代巨幕。”林德放下車簾,呢喃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