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好!徐州有你二人一內一外,百年安定可期!”
陶謙在主座上仰天長笑,快意的緊:“既然如此,今日的議事便到此為止吧,四日后,我等會盟!”
“唯!”
堂下一眾官員齊齊起身行禮,隨后便如潮水般散去,待到人盡走,堂后穿著一身儒裝的陶應走了出來,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父親,有曹將軍跟糜別駕在,徐州定能安然自若。”
相比起一臉高興的陶應,陶謙的臉色自官員們都散去后,卻變得難看了起來,看著自己的嫡子,他嘆了口氣:“唉,你啊,真不適合走官場這條路。”
陶應一臉的詫異:“父親?”
陶謙伸了伸手,陶應上前攙扶。
“糜家倒是可信,糜竺也值得托付,但是曹豹”
攙扶著自己父親向堂后走去,陶應疑惑的問道:“曹將軍有何不妥嗎?”
“應兒,你可知徐州士卒有多少人?”
“能戰之士萬三千有余。”
“嗯,功課倒是做的充足,那你可知這一萬三千人中,為父能叫得動幾個?”
“這”陶應一臉的難色,這些事他確實是不知道。
“孩兒不知。”
陶謙嘆了口氣說道:“一萬三千人的軍隊,真心能聽從為父指揮的,只有三千人!”
“啊?”
“啊什么!君子養氣,別動不動就將情緒流于表面。”陶謙拍打了自己嫡子一下。
“是,父親。”
“我老了,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應兒,你要學的,還有很多啊”
一老一少漸漸的消失在了一片黑暗之中,而曹豹,此刻也收到了消息。
【貴客已入府。】
收起紙條,曹豹面露喜色,對于這個光憑氣勢就足以震懾住他的強大武夫,曹豹對于林德可是萬分的期待。
出了州牧府,曹豹坐回自己的馬車上,對著一直守在馬車旁的下人說道:“快馬加鞭,回府!”
“駕!”下人沒有多言,一揚馬鞭,車架便開始跑動了起來,而一旁,剛登上馬車的糜竺看著疾馳而去的曹豹座駕皺了皺眉頭。
“火急火燎,不像他平日的做派,派人去查查,曹府今日有什么異常。”
“唯!”
馬車使動,一名如同游俠兒打扮的青年悄然消失在了糜竺的馬車中。
世代經商,糜家在江湖上的散客可謂是遍布天下,對于大本營的徐州,其眼線更是多到令人發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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