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有謙彰在,我徐州軍勇武更甚!”
曹豹開心的拍了拍林德肩膀,接著說道:“明日他們五人會來府上接你,令書與令牌都交由你了,以你的武力明日點兵的時候某就不出面了,這樣你才能更好的掌控這五百士卒。”
“林某明白。”
曹豹點了點頭,便帶人離開了,而林德則繼續待在明鏡池邊上,看了看手上的令書與令牌,以及草席上的甲胃,嘴角浮現出了一抹笑容。
“開局還行。”
草地上的撞擊聲停了下來,兩雙一大一小的眼睛看著林德,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而林德叫來幾個仆役將鎧甲搬回了房間,看著沒動了的咩利羊,臉一沉喊道:“停下來做什么,繼續!”
“咩莉!”
聽到這話,咩利羊當即回首,再次進入訓練的狀態,開始與二師兄斗了起來。
林德點了點頭,該放松的時候林德可以像個父親寵孩子一樣寵著咩利羊,但是確認好了要訓練,那就要有一副訓練的樣子,好在咩利羊是個有禮貌又懂事的小家伙,所以林德也很滿意。
兩盆羊奶放在不遠處的涼亭下面林德看了看時間,走上前取了兩捆靈草束出來,一盆羊奶中林德用氣機將靈草束榨干了汁水攪勻,而另一盆林德便將榨干汁水后的草揉碎添加了進去。
另一邊。
將趙錢孫李四人解散,曹豹背著手站在書房的窗邊,看著今日的晴空萬里呢喃道:“陶謙不是嫌我軍權過甚嗎,好,某送一個絕世武將到你跟前,就看你敢不敢用了。”
為了湊齊那五百比較干凈的士卒,他可沒少在軍帳中頭疼,本來再去的路上臨時改了注意,還打算給林德一個校尉的軍職,但是僅有五百人的校尉,實在不好意思拿出手,所以曹豹這才給安排了一個司馬一職。
至于目的,那就是想看看陶謙敢不敢重用林德,什么?你說林德是某曹豹的親信?不不不,某曹豹僅僅是發現了一名絕世強者,起了沖突被教訓了一頓后才試著邀請進徐州軍而已,只能算得上一點小交情,不信?那你們去問你們在小沛的眼線啊。
至于林德能不能被你們拉攏,那還不得看你們的手筆嘛。
從一開始,曹豹就沒想著讓林德給他效忠,一個絕世強者,只要能攀上點交情,建立起不錯的友誼,那么他就是賺的,做人啊,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否則你以為曹豹是如何籠絡住整個徐州的軍權的。
“夫君很是開心呢。”在曹豹思考間,他的夫人張氏來到了他的身后,軟聲糯語很有江南女子的韻味。
“夫人來啦?”
曹豹回首,大手直接就攔住了張氏的纖腰。
“夫君今日飲了不少酒,我讓人給你熬了醒酒湯。”張氏嬌嗔的拍開了曹豹的大手,從一位婢女捧著的托盤上端起了一碗黑乎乎的湯藥。
曹豹端起湯藥,沒有含湖,直接一口喝完,夫妻倆十幾年了,曹豹知道他要是不喝,自己的婦人會軟磨硬泡的在他身邊不停的絮叨,所以長痛不如短痛,早喝完早清凈。
下人將碗收走,曹豹坐到了軟墊上,而張氏也順勢的依偎到了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