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在外圍,只有等到典韋解決到內環的敵人,他們才有機會上前攻擊典韋,身懷武者氣血,典韋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比擬的,他橫沖直撞,不在乎一時間同時面對幾人,他在乎的,是砸躺下,在砸躺下,這是林德給他的第一項任務,他得做的漂亮。
別看典韋莽,但是他也明白林德要做些什么,所以手上留著力,僅僅是將人打倒,而不是打殘打死。
校場的喊叫聲一片,越來越多的士卒被激起了血性,開始向著典韋勐攻,可惜,凡人終究只是肉體凡胎,面對已經步入超凡者境界的典韋,人數再多,在沒有兵刃的協助下,失敗只是時間的問題。
幾個什長不要命的上前摟住典韋,想要禁錮住他,好讓自己的兄弟下手打倒,但是面對這些,典韋哈哈大笑,手一用力,便將幾個什長給提熘了起來,砸向遠處的人群。
時間一點點過去,場中還站著的士卒也越來越少,典韋流著汗,繼續走向還站著的士卒,隨著幾聲慘叫,場上還站著的,就只有典韋一人了。
痛苦的呻吟聲一片,五百士卒包括五名百長統統躺在了校場的地面上,有的捂著胳膊,有著捂著大腿,還有一些死死的護著自己的襠下,典韋沒怎么使用氣機,用的也是一股子的蠻勁,所以這些人最多也就疼上幾刻鐘。
“島主。”
典韋在林德跟前拱手,臉上一片紅潤,看來也是打爽了。
林德點了點頭,扔給他一塊碎金:“做的不錯,去趟軍醫處,讓軍醫帶藥過來治療。”
“記著!是請,不是綁!”
“哈哈哈,諾!”
典韋離開,林德看著校場內躺倒一片的士卒們喊道:“現在,某的拳頭最大,所以爾等仔細的聽著,無論爾等之前是何等遭遇,是否有被克扣軍功,是否有遭人排擠,即日起,爾等便是某林德的部曲,某得話便是軍令,違令者!死!”
“能起的來的便起來吧,今后有某在,功必賞,過必懲,某家不予爾等榮華,能予爾等的,僅兩字!公平!”
林德的話音落下,場下的呻吟聲少了,許多人都捂著疼痛處,掙扎的站了起來,他們起來后齊齊向著坐在將臺邊緣處的林德拱手一禮,然后便去將一眾兄弟攙扶著起身。
隊列再次排列了起來,雖然這次依舊是歪歪扭扭的,但是這卻是疼痛所帶來的,林德看的清楚,他們比之前已經認真了許多。
“爾等可服?”
“服!”
“服了!”
“”
林德皺了皺眉頭,緩緩起身,看著一眾士卒,周身氣機一蕩,差點讓這些疼痛難忍的士卒們再次摔倒,好在他們身邊前后的兄弟攙扶了一下,所以都還站著。
“爾等!可服!”
驚人的氣魄籠罩著整個校場,看著將臺上那名俊朗的司馬,一眾士卒心神震動,齊齊拱手,高聲道。
“謹遵司馬之令!”
“這才有點軍人的模樣。”
林德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了看時辰,朗聲道:“趙前,孫左聽令!”
兩位百長齊齊走出隊列:“屬下在!”
“持某令牌前去伙房,要來百斤豚肉,架鍋熬粥!”
“諾!”趙前上前兩步,從林德的手里接過軍司馬的令牌,然后便與孫左兩人離去。
他們一走,典韋也帶著十幾名隨軍醫師走來,每個醫師背上,還背著滿滿一筐子的藥物,看來典韋是把林德給的碎金給用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