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哥兒辦事我放心。”
林德喜笑顏開的朝著張玄的背影揮了揮手。
然后又繼續跟張叔典韋三人繼續喝酒聊天。
桌上的殘羹已經被小二撤了下去,換上了幾碟干炒黃豆與花生米。
林德喝了一整壇的桂花釀,又加上張記酒樓送來的酒水,此刻腦袋已經有些微醺,快子夾著花生米往嘴巴里送,沾了細鹽的花生米特別下酒。
“花生走的時候到是可以帶點回去,用來榨油或者當個零嘴應該也很不錯。”
雖然腦袋有些迷湖,但是林德對于能幫到海島建設的東西還是挺敏感的,上次來的時候其實已經發現過花生了,只不過當時急著離開,沒有購買,這次來領死囚,順帶著補充些作物倒也不錯。
跟張叔碰了碰杯,林德喝了一口舒服的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雙眼有些微紅的向張叔說的:“這花生不錯啊,走的時候給我拿點,我拿回去種種。”
張叔點了點頭:“行,給你備上,我這院子里還有兩株移植過來的山茶樹,要不要你也一并帶走?”
“行啊,我可不嫌少,有啥拿啥。”
“哈哈哈,行,都給你。”
兩人再次碰杯,一旁的典韋見林德有些微醺了,便將酒壇放下不在喝了,身為林德欽點的護衛,他這點自覺還是有的。
又閑扯了半個時辰,桌上的黃豆花生米也被林德幾人吃了個干凈,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張叔便起身相送。
“林哥兒,你跟東家約定的時間也快到了,你看”
“哦,聊得起勁到是沒怎么注意時間,行,就到這吧。”
林德站起身,抱了抱拳:“有緣下次再會!”
“再會!”
張叔也是抱拳回到,引著林德走到了樓下。
“阿海,去把院里的兩株茶樹掘出來,在備些菜種,花生種送去外城鐵匠鋪子,今天酒樓你來管,我與東家還有些事。”
“得嘞掌柜的,你放心好了。”
張叔點了點頭,看樣子十分信任這個叫阿海的年輕人,擺了擺手,與林德并肩走出了酒樓,典韋則跟在了后面。
回鐵匠鋪的路上沒有再像上次那樣蹦出一些攔路的閑漢,這次他們暢通無阻的回到了鋪子里,從內城中心走到外城,這一路上本就只是微醺的林德也醒過來了酒,他只是短時間里喝的太多了,要不然憑他現在的體質,慢慢喝他能喝幾天。
出了一身汗,林德整個人神清氣爽,在海島悶著打了將近一周的鐵,他也屬實是憋得夠嗆的,否則也不至于這次這么多話。
“呼!舒服多了,這幾天可把我憋壞了。”
跟著張叔來到鐵匠鋪的內宅會客廳,林德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懶散的撐著腰,見他這副模樣,張叔也是笑笑,叫人送來了濕毛巾遞給了林德與典韋,讓他們擦了擦悶出來的汗。
一段時間后,從酒樓離開的張玄邁步走進了會客廳,他的身后跟著兩個穿著皂衣的官差押著一個蒙頭腳鏈的男人,因為蒙著頭,所以林德看不出年紀,不過對于年紀這點他到不是很在意,只要不是七老八十半只腳進土的就成。
“玄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