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根本就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很快,那個被收買的人就被帶過來了,跪在殿內,徐皇后沒有開口,身邊的人問了一句,那人便全都招了,還指了崔美人身邊的一個侍女,表示當時就是這個侍女拿著銀子去找他的。
因為權美人身邊的人并不能將坤寧宮的每一個人都認完,所以稍微的跋扈一點,有氣勢一點,權美人身邊的人就不敢話一落,就這么唬了過去。
那人不僅指了崔美人身邊的人,還拿出了證據,徐皇后看了一眼便看向崔美人:“想必你現在也不會承認,那就再等等。”
不過一會兒,外面再次又腳步聲傳來,徐皇后往那邊看了一眼,卻看見進來的不止有給權美人診脈的那位太醫,還有朱棣。
朱棣進來后,殿內的氣氛好像一瞬間就凝固了一樣,崔美人看著面前這位威嚴的帝王視若無人的走到徐皇后身邊坐下,然后在殿內掃了一眼。
“發生何事?”
那看向崔美人的目光帶著一股嫌棄。
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嫌棄的崔美人:“……”
“剛剛聽說權美人那邊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而且前面去請太醫,竟然被我坤寧宮的人攔了下來,所以就想問問清楚。”徐皇后解釋了一句,于是朱棣看向崔美人的目光更加的嫌棄。
“這種瑣事,讓下面的人去處理就好了,又何必讓你親自管?”
她本來身子就不好,還要管這些事情,而那些惹麻煩的人就該重重懲戒。
朱棣眸光一閃,幾縷幽光自眼底劃過,徐皇后拍了拍他的手,示意這件事情她自己解決,朱棣這才沒有說什么,但他坐在那里,就給人無限的壓力。
那太醫將當時權美人的情況說了之后,也疑惑的道:“權美人的癥狀確實就是風寒,且前面兩幅藥還是有作用的,只是后面好像突然就沒有了作用,且越來越嚴重,聽權美人身邊的人說,她當時剛發病的時候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當時以為這也是風寒后身體不舒服所導致的,現在看來,應該是有些什么其余的原因。”
只是當時它只能夠把脈,根據脈象來看,確實是沒有其余的癥狀的。
崔美人聽完太醫的話,突然就跪下來,朝著朱棣道:“皇上,權姐姐進宮之后一直都沒有得罪過人,誰要對她下此毒手?竟然還栽贓嫁禍!”
朱棣的目光淡淡的從她身上掃過,不滿得到:“你的意思是,皇后處事不公了?”
“妾不敢這么說,但權姐姐一出事的時候,皇后娘娘就叫人將妾帶過來,并且還有一個所謂的證人說是妾讓身邊的人去收買他,讓他堵住權姐姐身邊去請太醫的人,根本就不給妾申辯的機會,現在權姐姐危在旦夕,請皇上一定要查清此事。”
徐皇后將桌上的那件東西拿起來看了一眼。
“其一,你雖和權美人來自同一個地方,但進宮之后基本沒有什么走動,前幾日權美人生病的時候你卻突然過去探望,那剛好是權美人因為請不到太醫讓身邊的人去乾清宮之后;其二,這個宮人可不算是污蔑你,你拿去收買他的這件東西,是你曾經用過的首飾;其三,從把你帶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說過,這件事情一定會查清楚,若不是你做的,定然不會冤枉你,但你明顯太心急,剛剛質問的話里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是我要害權美人。”
“……”
崔美人瞬間說不出話來,半晌才道:“皇后娘娘怎么確定那東西就妾的,況且就算是,皇后娘娘想要拿一件東西豈不是輕而易舉?”
徐皇后看了她一眼:“既然你還不承認,那就再等一個結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