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j又怎么你了?”
“不,他很好地幫助了我。”
“那mj又是怎么幫助你的?”
白已冬苦笑道:“這是個秘密。”“對我都保密?”霍斯嫵媚地看了看白已冬一眼,這眼神看得白已冬的小兄弟差點起立鼓掌。
出于禮貌,白已冬還是硬了一下,很快他就從霍斯面前走開了。
自從和羅德曼混跡夜店,他的夜生活越來越豐富。有了那種經驗,霍斯對他的吸引力日益增加。
1995-1996賽季,公牛隊的日常訓練里每日必備的娛樂節目就是看皮彭如何防死白已冬以及喬丹如何打爆白已冬,被從頭到尾欺負個遍,白已冬還得跟上兩位的腳步請教這請教那。
“斯科特,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判斷我的路線的。”白已冬請教別人的時候姿態放的特別低,這是皮彭愿意教導他的原因。
皮彭的回答不能讓白已冬滿意:“進攻方的眼神會告訴你一切。”“我的眼神告訴你,我要從你的右邊突破然后做背后變向嗎?”白已冬問。
“是的。”皮彭臉不紅氣不喘地承認。
白已冬又問:“我的眼神有告訴你,我會在空中換兩個動作然后挑籃嗎?”“是的,都告訴我了。”皮彭說。
白已冬又去請教喬丹。喬丹擺出拒絕的態度,又耐不住白已冬軟磨硬泡,所以只好簡單說幾句:“利用周圍的擋拆,你可以得到的空間比你想象的要大。”“你覺得被斯科特盯防的我能有多少空間?”白已冬問。
“那是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你之前的問題,現在閉嘴!別他媽煩我!”喬丹的臉說變就變,速度快的白已冬措手不及。
“丹尼斯,你說邁克爾是不是變態?明明想幫我提高,卻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你說他到底在想什么?”白已冬又一次和羅德曼出現在夜店,今晚只有他和羅德曼兩個人。
羅德曼翹著二郎腿,一如既往地左右各抱一個女人:“邁克爾是超然的,你跟他走得太近不是好事。”“走得近?沒有吧,我們是隊友,低頭不見抬頭見。”白已冬說。
羅德曼笑道:“你不覺得你越來越像他了嗎?”“像他?不可能!”白已冬一口否認。
“沒關系,你盡管否認吧,你遲早會變成你最討厭的樣子。”羅德曼說完就喝了口酒。白已冬滿不在意。
“這不是公牛隊那個中國佬嗎?”一個醉醺醺的黑人指著白已冬說。
白已冬不想搞事,忍而不發。
那黑人走近一看,“沒錯!就是這個中國佬!”
這黑人招呼其他人把注意力轉移到他這里,指著白已冬的鼻子說:“公牛隊里就是像你這樣的廢物軟蛋太多了,不然怎么會輸給奧尼爾的魔術隊?怎么樣?你那個被便士fuck開的屁股已經合上了嗎?”
白已冬感覺胸口的憤怒越來越不受控制,隊友叫他中國佬,他可以當做是調侃,這個素不相識的黑人竟然對他大放厥詞。
白已冬緊緊抓著杯子,他還在克制。
黑人趁著眾人注意力全在這里,撒起了潑:“滾回中國如何?我覺得你滾回中國最好!這樣公牛隊就不會輸球了!”
羅德曼慢慢吞吞地站了起來,從桌子上拿起裝滿酒杯的酒,一邊喝一邊走過來,“bye,我都跟你說了,在美國要收起你在中國的那一套。”
“離我遠一點,你身上的貧民窟氣味讓我很不舒服。”羅德曼醉醺醺地沖那黑人說。
那黑人掛著兩條金鏈子,顯然不是貧民窟出身,聽到羅德曼如此說,當即大怒:“fu……”
“砰!”羅德曼毫無征兆地拿著酒杯對著那人的腦袋一砸。
“讓我教教你怎么跟我兄弟說話!”一場單方面的毆打就此開始。
白已冬及時拉住了羅德曼,“你瘋了嗎?你會被禁賽!你他媽是不是不想上場比賽?”“如果你剛才把這個狗娘養的揍一頓,我就不用出手了。”羅德曼嘴角帶血,這血顯然不是他的。
“你會被禁賽的...”白已冬說。
羅德曼無視周圍的目光,“有錢有勢我怕誰?”“外面應該已經被記者圍住了。”白已冬有些慌:“怎么辦?”
“打人的是我,你慌什么?站在我身后什么都別說。”羅德曼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白已冬憂心忡忡,緊緊跟上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