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丹心里作嘔,“就算我和你一樣的年紀進聯盟,我也會打的風生水起。”“誰能證明?”白已冬問道。
“中國佬!你以為跟你說話的人是誰?”喬丹冷傲地說:“我說可以,就是可以!”
如此霸道的話,白已冬無法反駁。
喬丹的言語以及白已冬的沉默,可總結出一條真理:你牛逼你說什么都對。
“既然你也曾瘦弱過,那你能不能給我一點建議,教教我怎么和那群肌肉男比賽?”白已冬只好放低姿態虛心求教。
喬丹的回答是氣人的:“這個簡單,只要你的速度快到他們碰不到你就行了。”
“我呸!”剛對喬丹產生的一絲敬意瞬間被喬丹自己摧毀。
白已冬恨極了身邊的黑人。如果他身上有一把手槍,那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將這家伙爆頭。
喬丹接著說:“用你的漿糊腦袋仔細想一想,除了躲開對抗,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你有速度,你足以用你的速度避開不必要的對抗。常規對抗你是沒問題的,你只要躲開劇烈對抗就行了。”
“怎么躲?”白已冬問。“我是你爸爸嗎?難道你大便也要我用手指幫你摳干凈?”喬丹再次粉碎白已冬對他的敬意。
白已冬氣得胸口起起伏伏,面紅耳赤地脫掉背心,“我走了。”“這就走了嗎?我還沒教你躲避對抗的核心要領呢。”喬丹希望白已冬能陪她一會。
白已冬停下腳步,“還有什么要領?”“來,讓我幫你把大便摳干凈。”喬丹勾著手。
“去你x的!”白已冬一句國罵,走人。喬丹自討沒趣,只好自己拿起球練投籃。
他很喜歡開玩笑,尤其是惡毒的玩笑。這些玩笑總能把別人逗樂。被拿來開玩笑的人可不會高興,因為玩笑會讓他們難堪。
喬丹不在意別人開自己的玩笑。如果有人愿意在這方面向他發起挑戰,他會欣然接受。
可惜縱觀公牛隊上下,也只有白已冬會忍不住反擊他。漸漸地,喬丹特別喜歡開白已冬的玩笑。
不過,剛才他對白已冬的建議,那真的不是玩笑。是他的肺腑之言。
可惜白已冬沒聽進去。這是最可怕的,當喬丹在認真地和白已冬說一件事,他還以為喬丹在開玩笑。
“該死的禿頭!滿嘴放炮的北卡混賬!”白已冬一邊走一邊碎碎念。
陳齊聽見白已冬的罵聲,“怎么?又被喬丹罵了?”“黑禿子太可恨了!”白已冬咬牙切齒地說。
“你怎么每次和喬丹訓練完都這么生氣?”陳齊特別好奇訓練的內容。
白已冬氣不打一處來:“不是我喜歡生氣,是那個黑禿子太氣人了!”“怎么了?他對你做了什么?”陳齊越發的好奇。
“我不想再提起這件事。”“不,你必須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我。我會把這件事寫進你的自傳里。”陳齊拿出錄音筆:“趁你記憶深刻時候復述一下吧。”
白已冬想了想,也好,讓世人看看飛人的真面目。
抱著這個目的,白已冬把訓練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講了一遍。白已冬和陳齊一邊走一邊說,到酒店還沒說完。
“還沒完?”
“才剛剛開始呢。”
“可是我的錄音時間不夠了。”
“那就換一支新的。”
“你沒有添油加醋吧?”
“怎么可能?黑兔頭的話還用我添油加醋?他的嘴從來沒停過!”
進入公牛隊的初期,白已冬對喬丹是極其厭惡的。
年輕的白已冬并知道這個言語尖酸刻薄的黑禿子會給他帶來怎樣的變化,我們總是一步步變成我們最討厭的樣子。喬丹對白已冬的改造才剛剛開始。
現在越厭恨,以后越敬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