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場的最后一個鏡頭。蒂姆·哈達威單挑羅恩·哈勃。
哈達威的胯下變向讓觀眾尖叫不已,可這晃不掉哈勃。哈勃的重心穩若基石,哈達威突到罰球線里一步的深色油漆區,假晃投籃把哈勃晃起,隨后大幅度后仰跳投,命中。
投完這球,哈達威在白已冬面前扭起了屁股,仿佛在說“我可以在場上肆意玩耍,而你只能枯坐板凳,這就是你和我的區別,好好看著吧”。
他的美式搖臀舞讓白已冬看得十分尷尬,心里產生一股想拿木棍對著他屁股中間的某個坑洞插入,從而寬慰自己被亮瞎的雙眼。
然而美國是個法治社會,人權至高無上,所以白已冬沒能這么做。
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會這么做的,他發誓。
“上半場我們有些做的不好的地方,只要把那些沒做好的事情做好,我們就可以跟邁阿密告別了。”杰克遜在中場休息室里簡單說了幾句話。
白已冬閉上眼睛,冥想下半場的比賽。他渴望上場,因為他現在感覺很好。
“bye,bye!bye!”杰克遜的囔囔聲讓白已冬從冥想中醒來,“下半場開始了嗎?”“還沒有,你別告訴我你睡著了。”杰克遜那張臉傳達出以下信息“你要真睡著了我要你好看!老子在講話你也敢睡覺?”。
白已冬立即說:“不,我在冥想,我想讓自己平靜一點,只有保持平靜才能有良好的表現。”
看到白已冬如此推崇自己向大家推薦的冥想,杰克遜的心里甚是高興,但話還是得說:“冥想雖然好,但也要分時候,我剛才說了一些很重要的話你有聽到嗎?”
“聽到了,我會辦妥的。”其實白已冬什么都沒聽到。
“fuck!我怎么就想不到這個主意?bye!太感謝你了!從現在開始我也要睡覺!不對!是冥想!我要在菲爾說那些無聊的事情的時候冥想!這真是個好主意!”羅德曼激動地說。
白已冬完全搞不明白他在激動什么:“這件事值得你這么高興?”“你應該比我清楚菲爾的半場演講有多么讓人發困。”羅德曼說。
“不可否認有時候是挺無聊的,但大多時候都是關于比賽,怎么會讓人發困呢?”白已冬問道。
對此,羅德曼不以為然,“比賽對我來說就是籃板、防守、折返跑,然后讓那些傻乎乎的觀眾高興或者生氣,這需要聽一個渾身皮毛都斑白的老頭講道理嗎?我尊重菲爾,我只是討厭每場比賽都有的半場演講。”
算了...白已冬放棄說服羅德曼。因為這是不可能的,羅德曼就是個單細胞生物,認準什么就是什么。
與其跟他談這個,不如講講比賽:“你覺得蒂姆·哈達威怎么樣?”“沒什么好擔心的,你可以防死他!”羅德曼說。
這話白已冬喜歡聽。“可以說說為什么嗎?”“沒為什么,我說可以就是可以。”羅德曼說。
就像常規賽里發生過的那樣,公牛在第三節的比賽突然增加防守強度。
莫寧連要位都困難了許多。現在和他對位的人是比爾·溫寧頓。兩人的籃下角力就像古代的角斗士一樣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