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普金斯說:“一開始很好,當我看到我的對手是克里斯·韋伯時,就不那么好了。”
“為什么?你怕他?”白已冬問。
辛普金斯說:“我怕成為今天五佳球的背景。”
“那不是挺好的嗎?這種電視機會可不是每場比賽都能有的,加油,好好把握!”
“開個玩笑,伙計,說不定到時候是韋伯做你的背景。”白已冬拍辛普金斯的肩膀幫助他放松。
辛普金斯說:“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這樣,那今晚就是我職業生涯最甜美的一晚。”
“醒醒,伙計,還有很多事情比在韋伯頭上搞一個五佳球更有意義。”白已冬實在不能接受辛普金斯這胸無大志的樣。
喬丹在解說席上拍了拍鎂粉,準備上場,見白已冬和辛普金斯膩在一起,出聲喝道:“你們兩個在干什么?比賽要開始了!”
“我知道啊!這不是在等你嗎?”白已冬迅速和辛普金斯分開,“你為什么要拍鎂粉?”
“儀式而已。”喬丹沒多說。
“盧克,他們居然沒有派上僵尸和你跳球,我很遺憾啊。”白已冬私底下稱穆雷桑為僵尸。
為什么?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因為穆雷桑行動緩慢,像機器人一樣,而且動作僵硬,就像電影中的僵尸一樣。至于為什么是白已冬叫的,因為他愛給別人取外號...
朗利全力一跳,點到皮球。
白已冬向前拿到球,運到前場,“伙計們,燥起來!”
“這小子今天吃錯藥了吧?”羅德曼嘀咕。
哈勃笑道:“你第一次打首發難道不興奮?”“沒他這么興奮...”羅德曼都快忘了第一次作為正式首發出場是什么心情了。
喬丹從弱側切出,白已冬擊地球傳到,前者輕松后仰投籃命中。
白已冬一邊防守一邊笑,因為他看到了搞笑的一幕。
子彈隊的四名球員已經到前場展開進攻,穆雷桑卻剛剛跑過logo,這實在太好笑了。
“你在笑什么?”子彈隊的后衛羅德·斯特里夫蘭喝問。
白已冬止住笑聲:“無意冒犯,這和你無關。”
“和我無關?你當著我的面嘲笑我,居然說與我無關?”斯特里夫蘭無法容忍被白已冬這般嘲諷。
白已冬冤枉的很,他明明是在笑穆雷桑,斯特里夫蘭卻誤會了。
“隨便你怎么想,我無所謂。”白已冬上前施壓,“既然你不打算友好相處,那就不要友好相處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仇人,知道我怎么對仇人的嗎?”
“bye,管好你的嘴巴!”裁判喝道。
白已冬只得住嘴,“你看,連裁判都害怕我對你怎么樣,做我的仇人就是這么可怕。”
芝加哥為什么要招這個神經病?斯特里夫蘭無法理解。他用背打拱開白已冬,趁時間耗盡之前投一記中投,不中。
“該我們了!干死他們!”白已冬粗鄙地大叫。
皮彭道:“華盛頓和你無冤無仇。”
“現在有了。”白已冬說:“斯特里夫蘭就是我的仇人。”
“這小子發什么神經?”皮彭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盯著白已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