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曼圍著溫寧頓轉了幾圈:“比爾,我說了幾百遍,你的頭發適合染發,你寧愿頂著丑陋的光頭也不加入“彩虹”聯盟,為什么?”
“丹尼斯,我不喜歡染,原來是什么顏色就該是什么顏色,我不想改變,這是對基因的不尊重。”溫寧頓說。
“見鬼的不尊重!我發現我和你無法交流!”羅德曼掉頭走人。
“你去哪?”白已冬問。
羅德曼說:“被禁賽的人當然要做被禁賽的時候做的事。”
“你應該沒工夫關心其他人。”喬丹轉著球走來。
反正認不認真都是被打爆的下場,所以白已冬好死不死地應了一句:“有的!”
喬丹眼神更陰森了,使出全力將白已冬打爆。
雖然白已冬進步不小,可這是半場單挑,他的速度沒有用武之地。
喬丹把白已冬打的毫無還擊之力:“你太拘泥于老套的防守,就是因為這樣你才屢屢被我擊潰。”
“老套?這是斯科特的防守方式。”白已冬說。
“所以你防不住我!斯科特防不住我,你這個拙劣的徒弟更防不住我。”喬丹淡淡地說。
話雖難聽,但是有理。
白已冬深思數分鐘,起身離開。
看著他的后背,喬丹說:“多看看錄像,否則你永遠也想不明白。”
“看錄像?我會的,如果能把你防死,我愿意看一萬帶錄像。”白已冬說。
白已冬正想去更衣室換件衣服,身上的背心不太舒服,肋部老是粘著,這種感覺很是別扭。
走廊里,白已冬撞見霍斯,“早安。”
“早安,你去哪?”霍斯問。
“換衣服。”白已冬說:“回見。”
“回見。”霍斯拿著一疊資料直奔球館。
自那天之后,白已冬與霍斯見面大抵如此,沒有過多的交談。
白已冬在貝爾托中心有很多事情做,這些事情能讓他忘掉包括霍斯在內的煩心事。
當然,如果看到霍斯,那天的事會重新浮現在他的腦海里,他又得難過一陣。
“比爾,你這發型不錯,看起來年輕了五歲。”結束訓練之前,杰克遜集齊球員訓話。
溫寧頓笑道:“我也是這么想的,以前的發型太古板。”
“雖然這發型讓你看起來年輕了幾歲,卻也證明了另一件事。”杰克遜頓了一秒,說:“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光頭。”
禪師的話逗笑了處白已冬之外的球員。白已冬完全笑不出來,他實在不能理解這種美式冷笑話。
當大家笑的起勁,他只好皮笑肉不笑的咧嘴,好讓自己顯得正常一點。
“bye,晚上有空嗎?”訓練結束之后,皮彭找白已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