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你去嗎?”白已冬問。
羅德曼的頭晃得像秋千一樣:“他當我傻?這可是他的地盤,我要是去,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原來你也會怕啊。”白已冬悠悠說。
“怕?我從沒怕過!”
“既然不怕,那為什么不去?我和凱文也算是朋友,他不會對你怎么樣的。”
“我諒他也不敢!去就去!誰怕誰!”羅德曼背對白已冬穿衣服,一邊向上帝祈禱:“上帝佑我!”
“你在嘀咕什么?”白已冬問。
羅德曼氣道:“我自言自語你也要管?”“我在外面等你。”白已冬走出房間。
一出門,白已冬看撞見他現在最不想獨處的人,“你還沒睡嗎?”
“我想和你談談。”霍斯輕聲說。
白已冬說道:“我有事要出去,有什么話在這說吧。”
“下次,如果斯科特和杰里再吵起來,你能不能勸勸斯科特?”霍斯說:“杰里不是來這吵架的,他關心所有人,他希望和球隊在一起。”
“這件事,我無能為力。”白已冬說。
羅德曼剛好走出房間,“bye,不是要走嗎?走啊,我倒要看看那小子搞什么鬼。”
“走吧。”臨走前,白已冬回頭說:“早點休息吧。”
凱文迪斯科是明尼蘇達近年來比較著名的一家酒吧,因為這家酒吧的老板不是別人,正是森林狼的明日之星凱文·加內特。
加內特的品味不必多說,球場上威風八面,球場下也是潮男一個,開了這家酒店不像其他開店的球星一樣全靠自己的名氣吸睛,而是利用酒吧的內設和一些極具特點的酒水留客。
“bye,謝謝你來。”加內特和白已冬做了個黑人之間見面必做的撞拳禮儀。
隨后是羅德曼,氣氛突然有點尷尬。
加內特有點尷尬,“丹尼斯,今晚在場上我的反應是過激了,抱歉。”
“我也有錯。”羅德曼和加內特并沒深仇大恨,如今加內特主動放低姿態,他自然不會喋喋不休。
“看來你們和解了。”白已冬笑道:“凱文,你是主人,你得帶我們去嗨皮才對。”
“當然,先喝了這杯酒,我帶你們去明尼蘇達最棒的地方。”加內特大笑。
一夜之間,羅德曼和加內特結成忘年交。
半夜,醉醺醺的羅德曼說如果未來不在公牛打球,一定來森林狼,還說這里是圣地,全美最好玩的地方。
白已冬的感受是,除了夜店的花樣比較多,也沒什么特別的,不知道羅德曼哪來這么大的感慨。
次日,兩人回到酒店收拾行李,準備離開明尼蘇達。
看到兩人都頂著黑眼圈,禪師臉色有些陰沉:“你們昨晚沒在酒店睡覺?”
“我們...”羅德曼剛要坦白,白已冬立即說:“教練,我強烈建議單獨為丹尼斯安排一個房間,他的睡覺習慣實在太糟糕了!”
“我怎么糟糕了!”羅德曼不知領會了過來還是真的想知道,直接大聲問道。
白已冬說:“你的呼嚕聲比他媽榴彈炮的聲音還響,你的夢話比他媽mj場均的打鐵次數還要多,這還不夠惡劣?不夠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