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苦笑,“既然你們知道她是明線,為什么還讓她跟隊?”
“每個總經理都希望隨時了解球隊的狀況,更不用說面包屑這個控制狂了。”喬丹把車開出車庫,“你不讓她安插明線,他就會做更偏激的事情,與其這樣,不如順他的意。”
“在你來之前,情況是這樣的。”突然,喬丹話鋒一轉,指向白已冬:“當你的小牙簽進入她的大水缸后,一切都變了,霍斯再也不用整天關注球隊的變化,她只要牢牢把持住你就好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白已冬聽出這話意有所指。
喬丹的嘴角卷得老高,有抹嘲意,“你們私底下的交流應該不少吧?特別是你這個啰里啰嗦的話嘮,”
“還好,其實沒那么多。”白已冬緊張兮兮。
喬丹笑道:“她是不是經常跟你打探球隊的事?我想你一定知無不言吧。”
白已冬無法否認,喬丹說的是事實。
“你別胡思亂想,這些我們都知道,你頂多是把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透露給霍斯。”喬丹盛氣凌人地說:“像你這種小嘍啰也接觸不了太多事情。”
“其實,我不小心把斯科特的迪克比你大兩倍的事情說漏嘴了。”白已冬想裝出一副“我不是故意的”的表情,可他的演技終究不夠火候。
喬丹猛踩剎車,若不是完全的,白已冬可能會在車里撞得頭破血流。
隨之而來的是喬丹的咆哮:“混賬!你想死嗎?”
“反正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你激動啥?”白已冬撿起喬丹的牙慧反擊道。
一瞬間,喬丹的眼睛瞪得比羅德曼瞪裁判的時候還大,嘴巴卷得比燒焦的火腿腸還粗,迸出一句:“你還他媽給我說了什么?”
“沒有!就這個!”白已冬瞬間變個說法:“放心,就這一件,除了霍斯、杰里以及隊里的兄弟,沒人知道斯科特的迪克是你的兩倍大。”
這么多人知道,難道還不嚴重嗎?為什么你說得這么輕松?
白已冬立刻轉移了話題:“我想了解霍斯,但你一直在跟我說霍斯的工作,關于她的事,你還在知道多少?”
“我沒工夫去了解另一個嘍啰。”喬丹說:“她和你在一起,目的不純是肯定的,你要知道,公牛的管理層嚴令禁止工作人員與球員談戀愛。”
“怎么又繞回來了?”白已冬說:“而且,我們沒有談戀愛,你不能因為我們上過床就認定我們在談戀愛。”
“如果按照你這個認法,那張伯倫得談過多少次戀愛?”比嘴遁,白已冬不虛任何人。
喬丹出了口氣:“既然你已經決定結束這段荒唐的“管鮑之交”,我得祝賀你。”
“沒什么好祝賀的,只要你幫我那個忙就好了。”白已冬看了看窗外:“前面停車,我家到了。”
從口袋里拿出鑰匙,手指鉆進鑰匙環里搖動鑰匙,近門,打開,一只體型圓潤的哈士奇前肢屈伸,后肢挺立,對白已冬大聲叫罵。
白已冬看著邁克爾:“怎么了?不開心啊?”
“嗚嗚嗚”白已冬剛說完,哈士奇連頂他三句。
這一刻,白已冬很想請教那些狗語十級的人,問問他們邁克爾是不是在罵他。
走進屋內一看,滿地狼藉。
杯子碎了,垃圾倒了,桌上的衛生紙被咬得稀爛。整個房間好像遇到小偷入室作案,搞得亂七八糟。
“麥克!!”白已冬只在生氣的時候才這么叫它:“你是不是想上天?”
“嗚嗚嗚!”拆家成功的邁克爾似乎覺得自己有理,完全不畏懼白已冬。
“你怎么可以這樣!”白已冬指著地上的碎屑玻璃狠狠地數落邁克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