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到來之前,喬丹和拉塞爾互懟,“你這壓力還不如昨晚幫我按摩的服務員。”
“是嗎?那她的服務真是太周到了。”霍納塞克回噴。
喬丹接球突破造成拉塞爾的防守犯規。
拉塞爾犯規后,喬丹投籃不中,他懊悔地拍手:“太可惜了!都怪你這個該死的服務員,如果你的手勁大點,這球就進了!”
爵士的反擊很快到來。馬龍一肘當先,撞開羅德曼造犯規。羅德曼幾乎要和他打起來。
白已冬提早將羅德曼拉開:“別沖動!”“裁判瞎了!這雜種肘我!”羅德曼不停咒罵。
白已冬好聲安慰:“他肘你你不會肘他?有什么可生氣的?”“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羅德曼氣得臉都胖了。
馬龍兩球都罰中,臨走前還秀了下肌肉,羅德曼差點把地上的球撿起來爆他菊花。
白已冬從后場運球前進。他一直在觀望,第一眼看喬丹。只見喬丹外線站定,似乎是在等他突破后尋找空位;白已冬又看皮彭,他一直在指揮其他人;最后看羅德曼,這家伙鐵了心要報復馬龍,眼睛瞪得比銅環還大,鬼知道在籌劃什么齷齪的計劃。
朗利是最勤懇的一個。他不停地跑動,先后給三人擋拆。因為他的擋拆,喬丹的跑位更加靈活,不到幾秒,機會顯現而出。
白已冬看準喬丹的位置,打著時間差給出擊地球。這球給得巧妙,喬丹剛好轉身做接球動作,球便來了。無需顧慮其他,投籃便是。
“唰!”喬丹投進這球,狠狠地瞪向拉塞爾:“你只配吃我的屁股灰!”
“你除了靠擋拆還有什么?”拉塞爾就是不服喬丹,不管被爆成什么樣都不服。
喬丹樂于看到他死皮賴臉,要是隨隨便便就打得他崩潰未免太無趣了。
當斯托克頓看到霍納塞克繞著掩護跑出機會,便把球像丟飛鏢一樣丟出,皮球旋轉著撞到地面,夾雜巨大的彈力落到霍納塞克的手中。
這一記看似平常的傳球暗藏著數十年如一日的基本功。
斯托克頓的擊地球并不花哨,就像一臺精密的計算機,距離、落點、力量都是恰到好處。就算斯托克頓再傳一次,球的落點、力量都不會改變。
只可惜霍納塞克沒能為斯托克頓的傳球帶來助攻。果斷的出手換來一次咣咣作響的打鐵聲。
羅德曼和馬龍較勁,連續點飛籃板。羅德曼從籃下搶到三分線外,終于把球搶到,“就你這狗娘養的還想和我搶球?”
羅德曼迅速交球。白已冬推進,他看到皮彭落位三分線,更看到喬丹進入三分線內。傳給喬丹的路線被斯托克頓堵著,白已冬把球給皮彭過渡。
皮彭拿球的瞬間,像炮彈一樣把球傳進喬丹的手中。
“哼!”喬丹傲嬌又嘲諷地一哼,靠著拉塞爾跳起,伸出舌頭,托球向上,放進。
拉塞爾剛想噴垃圾話,白已冬先發制人:“這次沒有擋拆了,你想怎么辯解?我迫不及待地想聽聽你的高見。”
“由守轉攻的反擊本來就是進攻方有優勢,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拉塞爾的臉皮厚如城墻。
喬丹嘲諷地笑道:“你簡直侮辱了拉塞爾這個偉大的姓氏。”“你不見得為邁克爾這個姓氏帶來了多少榮耀。”拉塞爾冷笑。
喬丹回道:“論給姓氏蒙羞,我的確遠遠不如你。”喬丹譏笑道,“這方面你確實無人能及。”
“那家伙沒自尊嗎?居然還能還嘴?”白已冬驚訝拉塞爾的反應。
此前五場比賽,公牛爵士雖各有勝負,但有一點是不變的。那就是拉塞爾被喬丹無懸念打爆。任誰被爆了五場比賽都不敢和他的對手噴垃圾話,拉塞爾卻是嘴上十個不服百個不忿。
“他有什么可不服的?”白已冬也是喬丹的毒舌受害者。訓練的時候沒少被喬丹打爆。
喬丹的垃圾話難聽,可既然被打爆了,那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這拉塞爾卻是奇葩一朵,越被打爆越不服氣,到底是堅強還是不要臉?白已冬傾向于后者。
還好沒和那家伙對位,這么不要臉的人...白已冬暗自慶幸,那種人就留給喬丹吧。
當下,他要對付的仍然是斯托克頓。剛決定要全力防下斯托克頓一球,爵士叫了暫停。
斯隆招呼隊員,拿起戰術板似乎有所圖謀。
白已冬擦了下汗,對喬丹說:“和一個意志力無比堅強的人對位很辛苦吧?”“辛苦?你太看得起他了。”喬丹不顧自己一身汗瞎說道,“這種程度連熱身都算不上。”
正確的姿勢是不反駁,然后裝出一副“用心去感受”的樣子。</p>